钟羽意尖叫出声,手指死死抓住栏杆。
他的尺寸每次都像要劈开她,粗砺的冠状沟刮过敏感内壁,挤出大股爱液。
“轻点……啊!里面还肿着……”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掰得更开。
简叙掐着她胯骨冲撞,每次退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整根捣入时囊袋重重拍打在她臀瓣上。
“昨晚谁说要验货的?嗯?”他咬着她后颈,胯部撞击出淫靡水声,“现在嫌规格太大了?”手掌绕到前面揉捏她充血阴蒂,指尖沾了黏液抹在她小腹上。
钟羽意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她颤抖着绞紧他,听到简叙失控的低吼。
他抽插速度更快,龟头次次碾过宫口,像要将她钉穿在栏杆上。
“等等……有人……!”她突然听到窗帘外靠近的脚步声,却被他摀住嘴。
简叙将她一条腿抬到栏杆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他俯身舔她耳廓:“让他们听听,钟大小姐是怎么被喂饱的。”
当简叙终于射在她体内时,钟羽意几乎站不稳。
精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混着爱液弄脏了昂贵的丝绒裙摆。
他替她拉好礼服,手指却还留恋地在腿根流连。
“联姻吧。”他突然说,指尖沾着两人的体液在她腰侧画圈,“简氏和钟氏,南非矿山加上寮国通道。”他托起她下巴,眼神认真得可怕,“你父亲下午见过我父亲。”
钟羽意挑眉,心跳突然加速。那晚父亲给她的资源图,根本是场精心设计的相亲。
“这就是你今晚的真正目的?”她拍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胸前。透过衬衫,她能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
简叙摘下眼镜,露出罕见的脆弱神情:“我想要你。”他拇指摩挲她无名指根部,“不仅在床上,还在董事会、在签约现场、在每个该死的清晨醒来时。”
远处传来香槟杯碰撞的声响,宴会厅的笑语喧哗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钟羽意凝视他片刻,突然扯开他衬衫咬住锁骨:“先解决北岭的人。”她舔掉血珠,笑容妖冶,“未婚夫。”
重新回到灯光下时,没人注意到钟羽意微肿的唇色和简叙皱巴巴的衬衫。他们并肩走向“北岭矿业”的代表,像两头优雅的掠食者。
“李总。”钟羽意举杯,腕间钻石手炼滑落,露出内侧的红色吻痕,“听说您对寮国的红土镍矿感兴趣?”
简叙适时递上一份文件,封面印着简氏家徽。当李姓女人翻阅时,他手指在钟羽意后腰轻敲摩斯密码:今晚别想睡。
她回敬一个高跟鞋碾过他脚背的动作,面上却笑得愈发甜美:“运输权只是小问题,关键是……”她倾身,在李总耳边轻声说出某个政府高官的名字。
露台方向,窗帘被风掀起一角,隐约可见栏杆上未干的水痕。月光下,那抹湿亮像某种无声的宣示,关于欲望、权力与密不可分的纠缠。
简叙望着钟羽意谈判时飞扬的眼角,喉结滚动。
他知道今晚回家后,那件撕破的丝袜会缠在他手腕上,而她会骑在他脸上直到他记住所有矿产报价。
这才是他们真正的“资源整合”——用最原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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