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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做成标本(第2页)

桃儿愣了愣:“姑娘是想……”,“我只是想帮个小忙嘛。”她眼睫一垂,唇边笑意甜得恰到好处,“反正知止哥哥那么忙,若我不主动一点,他怕是永远也不会看见我咯。”

蛮蛮从来没有在桃儿和谢绮面前隐藏过自己的心思,反而故意多次在他们面前表达自己对谢知止的爱慕之心,还请求她们帮自己保守秘密。

谢绮的心思根本不在谢知止身上,甚至恨不得蛮蛮将谢知止勾搭走,这样母亲就不会总是想着将自己嫁给表哥。

等到桃儿通知蛮蛮的时候,蛮蛮从花园后门绕进来时,正值午后,阳光从屋檐边倾泻而下,照得地砖缝隙都泛着白光。

她手里提着一只小小的漆盒,盒盖还覆着一层淡绿的罗布,走得不紧不慢,一副是来送什么小玩意儿的模样。

绕过竹林时,她脚步忽然顿住,望见一人正从侧廊方向走来,长身玉立,穿一袭素白直裾,袖口宽敞,执着一卷未展开的纸轴。

蛮蛮像是没料到似的,一愣,随即一低头,像是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嗓音软糯:“知止哥哥”他停下步,眸色平静,语气却温和得一如既往:“夏姑娘。”

她走上前,眼睫轻颤,像是不敢直视他,又小心翼翼道:“我听谢绮说您最近在找《双溪晚照》正巧我这儿有,是我师父早年赠我的,我想着……或许能帮上点忙。”

说着递出手里的东西,谢知止打开一看正是《双溪晚照》,谢知止没有立刻接,只静静垂眸看着她手中的卷轴。

片刻后才抬手,将帛布接过,动作极轻,指腹在帛角微微一顿,才慢慢摊开。

画卷展开,正是他寻了许久的《双溪晚照》。

虽非原件,却摹得极其用心,山石有骨、水色有意,笔法清峻,气韵尚存。

他望了片刻,指尖不动声色地收紧了些。

眼底微光流转,却只是一瞬即逝。

很快,谢知止便将画卷重新合起,动作一如既往的从容温雅,语气更是无懈可击的平和:“夏姑娘心意可贵,只是这画毕竟是你师赠之物,留作念想更好。”

蛮蛮抬起头,怔了怔,仿佛没想到他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半晌才强撑着笑了笑:“可我留着也无用的。”谢知止神情未动,只温声应道:“正因如此,才更应妥善收好。”他将画卷重新递还过来,修长的手指停在她面前,掌心朝上,姿态优雅又克制。

蛮蛮没动,只怔怔看着他的手,像是想说什么,终究咬了咬唇,低声“嗯”了一下,把帛卷接回怀中。

谢知止以为她就此作罢,转身正要离开,她却忽地又从袖中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卷略小些的帛卷和书签,像是憋了好久才终于鼓起勇气似的。

“那……”她声音比刚才更轻了一些,软软的,“这个是我自己画的,也不值什么”

她顿了顿,眼神倏地一闪,倔强又有点委屈地看着他,“但我可是画了好几天,手指都磨破了的。”说这让谢知止看自己手心的泡。

谢知止低头看向蛮蛮的手心,那只小小的手掌柔软白嫩,掌心却结了几处细密的水泡,破了皮,泛着微红的痕。

他视线一顿,终于看向她手中那幅画。

画上是一位着素衣的男子,立于水阶之畔,山水之间风起云动,男子背影清冷、身形修长,一缕乌发垂落被风拂起。

虽不见正面,单是轮廓与神姿,已让人一眼认出,那人是他自己谢知止。

那书签约半指宽,长不过掌心,底色是月白竹纹,上头细细描了只团坐着的小猫,毛发绒绒的,尾巴圈成一圈,乖乖地望着一粒掉落的纸丸子。

笔致清疏,线条却极有神韵,末尾还落了一枚小篆“谢”字,点如春水初融,尾钩处沾着一点金粉,像是不小心落上去的,却又恰好点在小猫眼角,添了几分灵气。

谢知止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将那幅画和书签收了起来。

“我收下了。”语气温淡,但声音却低了几分,似乎藏着一点无奈。

蛮蛮抬头望着他,眼神带着一点怯怯的小心,又软声唤道:“知止哥哥。”

她眼睫轻颤,像是忍了又忍才开口,嗓音细得几乎融在风里:“那我以后……还可以问你课业吗?”

她说完这句,像是担心他会走,忽然伸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晃了晃。

谢知止的手果然如她所想——凉的,骨节分明,修长而干净,掌心薄薄一层茧,像是常年执笔,却又带了几分剑意的冷硬。

但是比起自己的粗上很多又带着茧,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用一下,肯定会很舒服很爽,她不抬头,但余光却在打量他的反应,谢知止没有抽开,便说明她还有机会。

声音轻得像是猫在喉咙里打呼噜,软又黏,像是撒娇,又像诱哄。

“你那天,是不是生气了……”她抬头望他,眸子里带着点不确定的小心翼翼,“我不是故意的……”谢知止低头看着那只抓着自己手的纤白小手,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谢知止,在她掌心贴上来的瞬间,那动作又轻又软,像只小猫用爪子拱了一下他指节,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她的手很轻,软得像是春日刚化的雪,但是却是温热的,像是肉垫子软乎乎的。

他盯着那只白嫩纤细的手,那点温度仿佛从皮肤渗进骨头里去,停在那里,蛮蛮却像毫不知情一般,又轻轻晃了晃他的手,像哄,又像撒娇地催他回答。

谢知止微顿,垂眸看着,看着那只白净纤细的手,眼中却没有一丝温意。

懂得用哭腔和可怜取信于人,小戏子,把“柔弱”当成武器的戏子,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像在打量一件摆错了位置的精致玩物,他懒得拆穿她,反正,戏他懒得拆穿她,反正,戏子,就该演得久一些,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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