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肉乎乎的脚丫子也无意识地互相搓动起来,脚趾勾缠,脚掌摩擦,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和温热。
她们肉嘟嘟的脸蛋贴在了一起,嘴唇像寻找母兽的小动物一样,本能地互相吸吮、舔舐,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接着,她们不约而同地抬起一只手,抹向自己的腋下——那里因为紧张和兴奋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然后,她们又将这只湿漉漉的手,向着对方的腋下抹去。
几下简单的涂抹之后,两人光滑的腋下便紧紧贴在了一起,互相摩擦着,带来一阵阵细微而奇异的痒意。
最后,仿佛是水到渠成,她们的下体,那片同样柔软、湿润、带着微微绒毛的隐秘地带,不约而同地挤压、贴在了一起。
“嗯呀!!……”
“哈啊!!……”
两声带着痛楚、迷茫,却又充满极致快感的呻吟从她们喉咙深处溢出。白果果和白真真的身体同时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过电一般。
她们紧紧抱住对方,指甲无意识地陷入对方背部的软肉中,双腿死死夹紧。
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就在这样这样一种她们从未想象过的方式,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她们瘫软在依旧湿滑的地板上,依偎在一起,小声地、满足地喘息着,仿佛刚才那场短暂而激烈的爆发耗尽了她们所有的力气,也暂时屏蔽了外界的一切。
看着旁边这对白花花的肉如此直接甚至可以说是纯粹(在她们看来是蠢)的做爱方式,余媛媛撇了撇嘴,刚才被打断的怒火和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又回来了。
媛媛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刘莞莞,嘲讽道:“看见没?这是小孩玩的把戏,你可不能和她俩学”,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炫耀和变态的占有欲,“要不然我的水给谁吃?”
刘莞莞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地上那对还在微微颤抖的小白兔,又落回余媛媛身上:“本以为是两个傻白甜,没想到是两个白切黑。还有,你放心,”莞莞凑近余媛媛,声音压低,却带着狠劲儿,“我没把你那死妈的监控塞你屁眼里,是不会和你玩什么过家家的游戏的。”
“那还废什么话?接着来!”余媛媛被激起了好胜心,或者说,是那种扭曲的欲望再次占据了上风。
剩下的两个小时,对于三楼走廊里的这四个人来说,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被压缩。
刘莞莞和余媛媛彻底放开了,她们无视了旁边那对刚刚经历初次巅峰、此刻正依偎在一起休息的小妹妹,再次投入到她们那充满攻击、污言秽语和变态行为的“战争”中。
互相揪阴蒂、试图把脚泥塞进对方嘴里、叫嚣着要用淫水再次灌满对方的子宫、威胁着要拆下监控进行“肠镜”检查……
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肆无忌惮,仿佛要通过这种极致的堕落,来确认彼此的存在,或者仅仅是为了发泄内心某种无法填满的空虚和恶意。
而白果果和白真真,在短暂的休息后,似乎也被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气息,以及旁边那持续不断的、激烈的声音所影响。
她们从最初的懵懂高潮中缓过神来,身体里某种陌生的渴望又被点燃了。她们开始再次亲吻、抚摸对方。
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种本能驱使下的探索,而是带上了一丝模仿,一丝学习,甚至是一丝被环境催生出的、微妙的竞争心理。
她们学着旁边小姐姐的样子,尝试着用不同的姿势摩擦下体,偶尔因为找到新的敏感点而发出细小的惊呼或满足的喟叹。
她们的身体依旧柔软肉感,交互起来充满弹性和活力,视觉冲击力十足,但氛围却与旁边那对截然不同,更像是一场羞涩又大胆的、彼此取悦的探索游戏。
两对组合,相距不过数米,进行着同样原始的运动,心情和氛围却截然不同,充满了讽刺。
刘莞莞和余媛媛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规则的泥泞摔角,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疼痛、侮辱和一种扭曲的快感,她们的关系建立在一种诡异的对抗和共生之上。
而白果果和白真真,则像两只在陌生领域里互相依偎、互相取暖,又忍不住好奇探索的小兽,她们的交互带着刚刚觉醒的、懵懂的情欲和彼此间悄然滋生的亲密。
灯光冰冷地照耀着这一切,将地板上的水渍、散落的灰尘、以及那两具依旧在纠缠扭动的成熟女体和旁边那对相拥探索的青春胴体,都照得清晰无比。
空气中混杂着四种不同味道的体液气息、汗味,还有那种只有激烈性爱后才会产生的、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雌性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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