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的边缘,雾气如一层薄薄的纱幕,笼罩着绿影镇的轮廓。
这是一个被丛林吞噬一半的小聚落,几千人口挤在锈迹斑斑的铁皮屋和摇摇欲坠的木棚之间,靠着一条蜿蜒的河流和周遭的矿脉勉强维生。
镇子的空气总是潮湿而黏腻,夹杂着泥土的腐烂味、河水的鱼腥,以及从酒吧飘出的廉价朗姆酒香。
市场是镇子的心脏,早晨时分,叫卖声此起彼伏:妇女们兜售着热带水果,矿工们用粗鲁的笑声交换着烟草和八卦。
孩子们在泥泞的街道上追逐野狗,偶尔有卡车轰鸣着驶过,扬起一地尘埃。
这里的人们生活如藤蔓般纠缠,贫瘠却顽强,不知不觉中,已成为下一个猎场的温床。
夕阳西下时,镇子的轮廓在雾中模糊,河水反射着余晖,如一条银带蜿蜒入林。
远处,伐木机的嗡鸣渐弱,夜的帷幕悄然拉开,带着一丝凉意和未知的悸动。
娲从村庄的废墟中苏醒,已是黄昏时分。
她的美杜莎本体盘踞在广场的中央,那硕大的腹部如一座小丘般高高隆起,皮肤绷紧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内部层层叠叠的轮廓——伊莎贝拉的苗床在轻微胎动,村民们的残躯如活物般蠕动,缓缓软化成浆。
相比正常人类的腰围,这腹部的体积已相当于三四个成年人的躯干合体,沉甸甸地压在蛇尾上,让她的上半身微微前倾,饱满的胸脯随之起伏,乳汁从乳尖渗出,顺着弧线滴落,滋润着暗金色的鳞片。
内部的消化如一场缓慢的交响:胃酶如潮水般涌动,猎物们的骨骼悄然溶解,发出细微的脆响,肌肉纤维化作精纯的蛋白,基因碎片如星火般点燃她的神经网。
她的心脏聚变核心隐隐发烫,吞噬的无机碎屑——从村庄茅屋中卷入的泥土和石块——转化为热能,驱散了雨林的凉意,腹腔深处传来低沉的咕噜声,如远处的雷鸣预告。
身体的变化悄然发生:蛇尾延长至十五米,粗如成年水牛的躯干,表面鳞片层层叠加,每一片都闪烁着金属般的幽光;触手尾袋从四根增至六根,每一根末端口器张合间,滴落晶莹的黏液,散发着甜腻的诱惑香,仿佛雨林中某种致命的花蜜。
她的身高已逾三米,上半身的曲线更显夸张——胸围相当于正常女性的三倍,腰臀比却保持着致命的黄金比例,肥美的臀部如两座丰丘,臀缝深处那朵菊花微微绽放,魅魔般的触手胃袋从中探出,扭动着,末端如花苞般轻颤,预备榨取下一个猎物。
这种饱胀感让她低吟出声,声音如蛇信般沙哑,却带着一丝人类般的满足。
三分餍足的感觉如暖流般蔓延,从腹腔扩散到四肢,她的手——如今已演化为纤长而有力的类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鼓胀的肚皮,感受内部的层层蠕动:一个村民的残躯在胃袋下层软化,骨头如蜡般融化,释放出钙质滋养她的鳞片;伊莎贝拉的苗床在上层稳定,胎动如心跳般规律,种子已初具雏形,汲取着养分。
七分贪婪的虚空饥渴却如黑洞般吞噬着这份满足,它从脊髓深处涌起,驱使她的蛇瞳锁定远方的灯火——镇子的气息已如灯塔般召唤:数千股心跳、汗水与荷尔蒙的混合,化作一张无形的网,等待她的降临。
她需要不止是吞噬,更是繁殖——将这血食转化为子嗣,织就母网的初纲。
镇子不大,几千人口如一盘散沙,却足够她测试这具身体的潜力:融入、蚕食、孕育,然后扩张。
光芒流转,她集中精神,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内部的浆液被胃壁层层吸收,层层褶皱如海绵般挤压,猎物残渣化为热浪涌入聚变核心,伊莎贝拉的苗床稳定下来,胎动转为规律的脉冲。
腹围缩小至一米五,勉强能以人形伪装,重量却仍如负着一袋沉重的矿石。
她切换形态,双腿分化而出,蛇尾隐去鳞片,化为两条修长有力的玉腿;上身曲线柔化,胸脯虽仍饱满,却压抑至正常女性的D杯规模,乳尖隐隐渗乳,却被一层薄薄的幻化皮肤遮掩;生殖腔收紧,只留一条隐秘缝隙,内藏的两根硕大阴茎与卵蛋睾丸蛰伏待发,随时可勃起如双龙出海。
衣衫从先前吐出的布料中重塑,一件宽松的亚麻裙裹身,长及膝盖,遮掩那丰腴的孕态——腹部微隆,如五月孕妇,内部种子隐隐悸动,带来阵阵暖意,如一团永不熄灭的火苗。
她站起身,试探着迈步,双腿初时略显生涩,但很快适应,步伐如猫般优雅,每一步都跨越一米有余,雨林的藤蔓在她面前自动分开,仿佛臣服于这新生的女王。
凭借卡洛斯的记忆,她知晓绿影镇的脉络:一个松散的社区,镇长是个贪婪的寡妇,掌控矿业税金;矿工们粗鲁好色,成群结队在酒吧消磨夜晚;妇女们管着家计,早晨在河边洗衣,交换着镇上的闲言碎语。
娲不需要蛮横的屠戮——那会惊动外界的目光,引来不必要的猎犬。
她要如蛛丝般缠绕,从边缘入手,一个切入点,便能撕开整张网。
河边是最佳起点:那里是妇女们的聚集地,闲聊间的情感如细流,易于注入她的酶液。
她的蛇瞳眯起,感知着空气中的水汽与人体热源——前方百米,一股年轻的雌性气息如花朵般绽放,混合着肥皂与汗水的味道。
河边,夕阳如血,染红了水面。
浪花轻拍着岸边的鹅卵石,一个年轻的美女——玛丽亚,镇上面包师的女儿,年方二十,肌肤如咖啡般光滑,长发在风中舞动如瀑。
她弯腰搓洗衣物,哼着镇上流行的民谣,声音清脆如鸟鸣,浑然不觉阴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