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段千变万化,却又万变不离其宗——以最圣洁的姿态,行最淫亵之事,用最动听的神谕,行最残酷的剥夺。
一个身材矮壮、毛发浓密的羌人,被妇好按跪在地。
她站在他身后,深青纱衣的后摆被高高撩起,堆叠在纤细有力的腰肢之上,露出两瓣浑圆雪白、如同满月的丰臀。
她微微俯身,那深邃诱人的臀沟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秘处,正对着矮壮羌人的脸。
“舔舐神坛,涤汝污秽。”妇好的声音带着命令。
矮壮羌人如同被蛊惑,伸出粗粝的舌头,疯狂地、贪婪地舔舐着那近在咫尺的神圣幽谷!
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花瓣、敏感的珠蕊,带来一阵阵战栗的电流。
妇好发出压抑的、猫儿般的呻吟,腰肢款摆,主动迎合着那粗暴的侍奉。
深青纱衣下,她的手指抚上自己剧烈起伏的雪峰,揉捏着顶端傲然挺立的嫣红。
当那矮壮羌人被刺激得双目赤红,阳物怒胀欲裂时,妇好骤然转身,修长有力的玉腿猛地抬起,足弓绷紧,带着汗湿的光泽,精准地踩踏在他勃发的巨物根部!
足底柔软的嫩肉碾压着敏感的筋络。
“呃啊——!”矮壮羌人发出濒死的惨嚎!
积蓄到顶点的欲望被这致命的一脚强行阻断、踩爆!
一股股浓稠得化不开的精元,并非喷射,而是如同粘稠的浆糊,汩汩地、绝望地从马眼处涌出,沾染了妇好白皙的足底和冰冷的石台。
他身体剧烈抽搐,口吐白沫,精壮的躯体如同烈日暴晒下的泥塑,迅速开裂、干涸、崩塌,最终化作一具蜷缩的、丑陋的干尸。
一个面容尚显稚嫩的少年俘虏,被恐惧攫住,阳物始终无法抬头。
妇好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旋即化为更深的妖异光芒。
她蹲下身,红唇微启,竟直接将那软垂的、带着尿臊味的阳物纳入口中!
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上来,灵巧的香舌如同最灵动的蛇,缠绕、舔舐、吮吸,从根部到敏感的冠状沟,再到脆弱的马眼。
深青纱衣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敞开,那对傲人的雪峰几乎完全暴露在少年惊恐又迷乱的视线中,剧烈地晃动着,顶端的嫣红擦过他的脸颊。
“唔…唔…”少年发出无助的呜咽,身体却背叛了意志,在那极致口舌侍奉的刺激下,终于颤抖着挺立起来。
妇好眼中厉色一闪,贝齿猛地合拢!
“嗷——!”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划破祭台上空!
少年身体弓起,如同被投入滚油的虾米!
阳物顶端被利齿切割,鲜血混着稀薄的精液狂喷而出,溅了妇好一脸!
她毫不在意,舌尖舔过唇角的血渍,带着一种妖异的满足。
双手猛地抓住少年剧烈痉挛的身体,腰肢一沉,将那鲜血淋漓、半残的阳物连同喷涌的精血,一同狠狠纳入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深处!
疯狂地套弄、挤压!
少年的惨嚎很快变成濒死的嗬嗬声,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干瘪下去,鲜血与生命的精华一同被那贪婪的蜜壶榨取得一干二净。
祭台上的干尸越来越多,扭曲的姿态凝固着他们生命最后时刻的极乐与痛苦。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腥甜气味——精液的膻味、汗水的咸味、血液的铁锈味、还有生命枯萎的腐朽气息,混合成一种令人作呕又莫名亢奋的“祭品之香”。
妇好身上的深青薄纱早已被汗水、精液和血污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玄鸟图腾在湿透的纱衣下愈发清晰,暗金的丝线仿佛在吸饱了生命精华后活了过来,隐隐流动着幽光。
她脸颊潮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圣洁的祭司外衣下,是一个被百人精魄浇灌、愈发妖艳邪异的灵魂。
每一次榨取,每一次精元的灌注,都让她小腹深处那朵无形的、由纯粹生命能量凝聚的“血莲”壮大一分,反馈给她更强大的力量与更炽烈的欲望。
她的动作越来越狂放,腰肢扭动如狂舞的灵蛇,蜜穴的吮吸绞榨之力愈发恐怖,往往只需几个起伏,就能将一个精壮男子吸干成枯槁的皮囊!
“九十七…九十八…”巫祝在台下,用颤抖的声音低低计数,老眼昏花,却死死盯着祭台上那如同魔神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