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席淮舟的校服外套,陆锦枝叹了口气,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席淮舟:“我很像芭比娃娃吗?”
这个问题有些奇怪。
“你当然不是。”席淮舟笃定地给她答复,“你就是陆锦枝。”
“席淮舟,真的,如果你不在燕书就好了。”或许他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但席淮舟在燕书,无形间挡住了她的路。
“嗯……”席淮舟无奈道,“可是,没办法呀。”
陆锦枝又认真瞥了他一眼,看得席淮舟心里直发毛,良久,陆锦枝终于开口了:“你平常是怎么发泄的?”
发泄对命运的无力,发泄对克制的恶意。
席淮舟张了张嘴,只是摇了摇头:“我,我习惯了。”
“真的,我习惯了,我知道我无法改变我的过去,也无法实在逆转我的当下,但,未来是未知的。”
意料外的答案,其实,陆锦枝也应该习惯了。
习惯父亲常年不在家,习惯母亲对她的管控,习惯陆家的风格。
可她不是芭比娃娃,她一直都想有继承权,她一直一直,都在隐秘的叛逆中,现在种子已然发芽,她想做一些额外的抗争。
“席淮舟。”陆锦枝这次喊他喊得坚定,“你想不想,和我玩一局游戏?”
“比方说,现在吻我。”
还在晚自习的时间,周围都很安静,席淮舟确信自己没听错,也没在做梦。
陆锦枝说,吻她。
娇小的身体披着他宽大的外套,整个人被他的气息盖住,一脸纯真又肯定的说出让他沦陷的话语。
席淮舟无法拒绝陆锦枝,他认了。
游戏也好,他本就配不上她。
陆锦枝在等,她不知道席淮舟的情绪为什么在一瞬间外泄,又在下一刻收起,她好像看到挺直背的少年一下子弓起了身子,紧接着遮住了她的眼睛。
视野里是一片漆黑,唇上的触感柔软又炽热。
席淮舟贴着她的唇,生疏地吮吸着,舌头试探地伸出,撬开陆锦枝的牙齿,抓住那一点空隙就往里伸。
空气稀薄起来了,陆锦枝闭着眼,只抓住了席淮舟胸前的衣服,连他什么时候撤下的手都不知道。
很甜,很软。这是席淮舟内心的想法,他撩着陆锦枝的舌,手一点点放到了陆锦枝的腰上。
收腰的设计衬得陆锦枝腰极细,手感很好,席淮舟流连着,抚过她的臀部,想要将她抱到腿上——
不对,席淮舟一下清醒起来,他松开陆锦枝,耳尖一下又红起来了。
“对不起。”诚恳的道歉,“是我没忍住。”
陆锦枝没好到哪里去,外套早已溜到手肘,睁开的双眼里带着水,脸蛋有些发烫,带着些妩媚。
被席淮舟环着的感觉不赖,陆锦枝想到席淮舟搬东西时的青筋,咽了咽口水。
既然是游戏,玩的过分点也没什么吧?
她勾勾手,席淮舟就低哑着声音问她:“嗯?”
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陆锦枝让他坐直,然后岔开双腿坐到了席淮舟腿上面。
席淮舟本就比她高不少,大腿承受一个陆锦枝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