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而走到今天,达到普通人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这背后的辛酸苦辣又有谁能理解。
如今有了希望,这份坚持还是值得的,虽然来得有些晚。
“苏书记,今天飞机已经没有班次了,最快的一趟是明天下午四点”
王忠的话打断了苏寻雁脚步,低头沉吟一瞬,便直接吩咐道“通知小刘备车,叮嘱他安排好家里,一个小时候后出发”目光清冽而坚定。
来回最少也得3000多公里,王忠心头剧震。
……
终于有人进来了,一名略带胡茬的中年警察坐在我的对面,打量了我一眼,开始询问。
“叫什么名字”我指了指喉咙,摆了摆手,示意不能说话!
中年警察没看懂我的意思,“啪”猛的一拍桌子,呵斥道“老实交代,别耍花样”
“叫什么名字!!!”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示意比划一番。他看懂了我的意思,表情唏嘘。取出几张白纸,他问,我在纸上答。
我将所有的事因经过细细阐述了一遍,没有夸大和隐瞒。中年警察将我的笔录仔细翻看后,问道:“你是孤儿?”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
中年警察深深看我一眼,没再说话,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我想不到的是,刘桂花也在隔壁做笔录,只是待遇比我好的多。
做完笔录,警察便让刘桂花先回去,叮嘱有需要的情况做好配合。刘桂花想要见我,警察说还不到时候。
深夜。
房间内通明的灯光没有关掉,我一直待在椅子上,屁股早已麻木,难受至极,这样的坏境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
期间,中年警察又来过一次,说被害人已经醒了,伤势依然严重,多处骨折,需要进一步治疗。
第二天早上。虽然浑身难受,但依然挡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进来。抬起头,还是昨天的那个中年警察。
“有没有认识朋友之类的,让他们和受害人接触一下,毕竟他们执法过于……”说到这里看着我,停顿不语。
我听明白他的意思了,颇为感激的看他一眼。随后还是缓缓摇头。中年警察叹息一口,再没有任何交谈出了门。
不久,进来四个年轻人,将我拖拽起来,押着向外面走去。
“小魏、小魏”上车时,我看见了刘姐,她放声哭喊着,向我跑来。
两个年轻警察迅速上前拦住她,我只来得及匆匆看一眼,就被压上了车,车门彻底阻挡了我的视线,耳边依旧能听到刘姐的哭喊声。
我心里难受至极。
车子飞快的行驶,还没从难受的情绪中走出,我们就已经到了地方。我被带到了看守所拘留,等待案情的发展,最终决定我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