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破烂的吊带裙,裙摆卷到腰间,屁股翘起,露出光溜溜的阴户,阴唇红肿着,还挂着白浊的精丝,显然已被操过不止一次。
还有另一个韩国女生——身材更丰满,胸围至少D杯,黑发披肩——骑坐在另一个黑人身上,屁股起伏着,像在骑马般剧烈。
她的骚逼完全吞没了那根黑屌,每一次坐下都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淫水溅得沙发湿了一片。
她一边骑,一边扭头和旁边的黑人接吻,舌头纠缠得拉出银丝,口水交换间还发出低低的呻吟。
她的两个乳房被两个黑人肆意掐捏,一个黑人用拇指捻着乳头,拉扯得乳晕变形,另一个则张嘴咬住乳肉,牙齿留下红印。
她浪叫着:“Ah…yes,daddy…pinchharder!(啊……是的,黑爹……用力掐!)”黑人们大笑,回应以更粗暴的揉捏。
见我们进来,他们的眼睛齐刷刷亮了,像饿狼盯上猎物。
沙发上的黑人们停下动作,韩国女生们也喘息着抬起头,眼神中混杂着嫉妒和警惕。
其中一个留着玉米辫的黑人——他就是刚才问Dre的那个,叫Tyrone——吹了声口哨:“Yo,Dre,wheredyoufindthisfreshmeat?Haventseenherbefore。Shelookstight。(哟,Dre,你从哪儿弄来这新鲜货?以前没见过。看起来很紧致。)”他的声音粗哑,带着南方口音,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光裸的下体,鸡巴在裤子里又硬了几分。
Dre哈哈大笑,把我们推进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Nightclub,man。Pickedherupdancinglikeadesperatewhore。Andgetthis—thesetwoyellowbitchesknoweachotherfrombackhome。Shouldbeagoodteam-up。(夜店,哥们儿。捡了个跳舞像发情婊子一样的。听着——这两个黄种婊子还是老相识。从老家认识的。配合起来应该很带劲。)”姜姜闻言,甜甜地冲他们眨眼:“Yeah,daddy,weresistersinslavery。Wellmakeyoucumbuckets。(是的,黑爹们,我们是奴役姐妹。我们会让你们射得盆满钵满。)”韩国女生们交换了个眼神,那个骑乘的丰满女生撇嘴,用韩语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大概是“又来抢鸡巴的”,但没人理她。
Tyrone舔舔嘴唇,站起身来。
他的身高至少一米九五,肌肉虬结,像座黑铁塔。
裤子滑落到脚踝,露出那根吊在半空中的硕大鸡巴——足有二十八厘米长,粗如婴儿臂,龟头紫黑发亮,像个拳头般鼓起,表面布满弯曲的青筋,还沾着干涸的精斑。
他招手,声音低沉命令:“Comehere,sluts。Letmeinspectthegoods。(过来,婊子们。让我检查检查货色。)”姜姜毫不犹豫,像条听话的母狗般跪下,四肢着地爬过去。
她的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屁股高翘,丁字裤的细绳陷进股沟,露出粉嫩的菊花。她爬到Tyrone脚边,仰头张嘴,一口含住龟头,舌头灵活地绕着冠沟打转,吮吸得啧啧有声:“Mmm…daddyscocktastessogood…(嗯……黑爹的鸡巴好吃……)”她的腮帮子鼓起,喉咙收缩着,努力深喉,鸡巴头直顶到嗓子眼,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口水从嘴角溢出,拉成丝线,滴在她暴露的乳沟上。我脑子嗡的一声,热血上涌。欲望如洪水决堤,理智的堤坝瞬间崩塌。我也跪下,爬到Tyrone身后。他的屁股结实而黝黑,股沟深邃,散发着汗臭和麝香味。
我双手扒开他的臀瓣,鼻子贴近那褐色的屁眼——皱褶紧缩,周围稀疏的毛发卷曲着。
我伸出舌头,先是轻轻舔舐外围的皮肤,尝到咸涩的汗味,然后舌尖顶住菊花中央,钻探着往里戳。
屁眼热热的,微微收缩,像在回应我的入侵。
我的舌头越舔越深,卷起褶皱,搅动着内壁,发出湿滑的吮吸声。
Tyrone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前倾:“Ohfuck,yeah…thisbitchknowsherplace。Well-trainedtonguerightthere。(哦操,是的……这婊子知道自己的位置。调教得很好的舌头。)”他大手按住我的后脑勺,用力往他屁股上压,我的脸完全埋进股沟,鼻子被臀肉挤扁,舌头被迫更深地钻入。
屁眼的味道浓烈而刺鼻,混合着未洗净的污垢,我几乎窒息,肺部火烧般难受,头脑发昏,眼前阵阵发黑。
可奇怪的是,这种窒息的羞辱让我更兴奋,骚逼收缩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在地板上。
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他按着我的头不放,我只能拼命伸舌,舔得更卖力,舌尖在屁眼里画圈,偶尔抽出舔舐他的尾椎骨。
姜姜在前头深喉着,喉咙被鸡巴堵得呜呜作响,我们俩像两条配合默契的母狗,一前一后伺候着同一个黑爹。
忽然,我感觉屁股被一股大力抬起来——凉风拂过股间,有人从身后跪下,双手掐住我的腰肢。
紧接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凶狠地顶上我的骚逼入口,没任何前戏,直接一捅到底!
“Ah——!”我痛呼一声,身体前倾,舌头更深地钻进Tyrone的屁眼。
那鸡巴的主人是大块头,叫Jamal,他的屌弯曲而上翘,像钩子般刮着我的阴道壁,每一寸推进都撕裂般的胀痛,却带着致命的快感。
龟头撞上子宫颈,发出闷响,我的全身颤抖,淫水被挤出,溅在他毛茸茸的耻骨上。
我一边配合地扭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一边更加主动地舔着Tyrone的屁眼。
Jamal的鸡巴太粗了,撑得我的逼唇外翻,像朵绽开的肉花,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粉红的嫩肉,插入时又狠撞到底,卵袋啪啪打在我的阴蒂上。
快感如电击般窜遍全身,我浪叫着:“Ohgod…fuckmedeeper,daddy!(哦天哪……黑爹,操深点!)”Jamal大笑,一巴掌扇上我的屁股,肉浪翻滚,留下红掌印:“Damn,thisAsianwhoreissofuckingnasty。Takingitlikeaprowhileeatingass。(该死,这亚洲婊子真他妈贱。一边挨操一边吃屁眼,像个老手。)”他扇得更狠,每一掌都让我屁股火辣辣的痛,却痛中带爽,逼里收缩得更紧,夹得他的鸡巴脉动。
嘴上,Tyrone的鸡巴轮换着堵住——姜姜舔累了,就吐出让我接上,我含着龟头吮吸,舌头绕着马眼钻,尝到咸腥的前列腺液。
逼里和嘴里始终有东西塞满。
就这样挨操了一阵,我已快到高潮边缘,身体有些痉挛,淫水喷涌。
忽然,沙发上有人——另一个黑人,叫Rico——笑着问:“Hey,newbitch,heardyougotawhiteboyfriend,huh?Somevanilladudechasingayellowslutlikeyou。(嘿,新婊子,听说你有个白人男朋友,是吧?某个香草男追着你这样的黄种骚货。)”我正含着Tyrone的鸡巴,腮帮子鼓鼓的,只能呜呜点头,眼睛水汪汪地看过去。
他们哄堂大笑,Jamal加速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鸡巴头碾压着G点:“Callhim。Rightnow。Lethimhearhowhisgirlgetsbredbyrealmen。(给他打电话。现在。让他听听他的妞怎么被真男人播种。)”我本想摇头拒绝,脑海里闪过Ethan温柔的笑脸,可身后那根黑屌如打桩机般猛捅,撞得我子宫发麻,理智瞬间瓦解。
我无力地嗯了一声,任由Rico从我的包里翻出手机,塞到我手里。
手指颤抖,我点开通讯录,找到Ethan的号码,按下拨通。铃声响起时,我的逼又被Jamal狠顶一下,差点叫出声。不一会儿,电话通了。Ethan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迷迷糊糊的,似乎刚被吵醒:“Baby?Itslike2AM…whatswrong?(宝贝?都凌晨两点了……怎么了?)”我强忍着不叫出来,吐出嘴里的鸡巴——Tyrone的龟头还挂着我的口水,拉成丝——喘息着说:“Ethan…I…Icantsleep。Imissyousomuch。(Ethan……我……睡不着。我好想你。)”说完赶紧再含住鸡巴,舌头卷着吮吸,免得浪叫漏出。Jamal没停,鸡巴继续抽插,速度更快,卵袋打得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