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转头看著这个两头草,打心底的感到厌恶:
“郭保坤就已经很无耻了,你比他还不要脸,郭保坤在侮辱別人的时候,你在他边上跟著附和,他说要斗诗咄咄逼人,你怎么不提有容人之量了?现在比试比不过,就跳出来说容人之量,你这脸皮还要不要了~!”
贺宗纬顿时呆愣当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当眾辱骂於他,气得贺宗纬浑身颤抖:
“你。。。你粗鄙,满嘴污言秽语,这可是靖王世子的诗会,都被你这种人给败坏了~!”
杨浩也来了脾气:
“呵~!我这人怎么了,是吃你的了,还是喝你的了?自以为读了两年书,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你这种人还敢妄称才子,真是给才子这两个字抹黑~!”
范閒闻言,立马拍手叫好:
“好~!杨兄说的好~!翻手为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这种人真是枉读圣贤书。”
范閒和杨浩这一唱一和,懟得贺宗纬满脸通红,却一时半会找不到言语反驳。
但贺宗纬也不算太废物,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愤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深知能作出《登高》的范閒,已然不是他可以惹得起的,於是便將怒火发泄在杨浩身上:
“哼!你这般粗俗之人,只会逞口舌之快,我等文人雅士,岂是你这下等人可以评判的~!”
杨浩听了却不恼,反而笑嘻嘻地说:
“怎么,阁下这是要跟我也比试一场?”
贺宗纬明显犹豫了片刻,便很快又答应下来:
“比就比,既然诗会是吟诗作对,刚才已经吟诗,那我们便来作对~!”
贺宗纬之所以著急提出作对,就是担心杨浩有所准备,万一他藉助范閒,也来个什么绝句,那他可就真没脸待下去了。
而作对就不同了,题目不固定,需要现场製作,而且要求对仗工整,这些可都是无法提前预备的。
杨浩对此却丝毫不担心:
“可以,不过丑话要说在前头,如果输了怎么办?”
贺宗纬犹豫了片刻:
“如果我输了,那我以后再也不作对了~!”
杨浩一脸嫌弃的看著贺宗纬:
“你作不作对和我有什么关係,不如我们换个彩头,谁输了谁就离开京都~!”
贺宗纬顿时神色一凛。
输了就要离开京都,这结果可不是他能够接受的。
他留在京都巴结权势,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
可一旦离开京都,那就意味著他失去了巴结的对象,大好前程也將彻底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