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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雪夜新至生暗潮禁果初尝堕欲渊（第9页）

如果告诉他真相，他会被吓到，会把她当成怪物。

如果不告诉他真相，只是单纯地去诱惑他，那她和那些为了利益而出卖身体的坏女孩，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样做，会不会把他置于危险之中？如果欲魔被他身上残留的、属于魔法战姬的气息所吸引，那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能那么自私。

那么……除了拓也，她还能找谁？

一个清晰的、巨大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影像，猛地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

是哥哥的肉棒。

那根粗大的、狰狞的、刚刚还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肆虐的凶器。

在今晚之前，它对梨奈来说，是恐惧和羞耻的象征。

但现在，它却变成了一个可能的、唯一的、触手可及的解决方案。

哥哥……他已经知道关于魔法战姬的一切了。他甚至……正在帮助另一位魔法战姬。

他见多识广，他身体强壮，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如果是哥哥的话……他应该……能理解自己的吧？他应该……会帮助自己的吧？

这个念头，如一道惊雷，劈开了她心中所有的道德枷锁和伦理束缚。

羞耻感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强烈的、对生存和力量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她将被子拉得更紧，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枕头上，还残留着哥哥的味道。

————

第二天，夜色渐浓。健太郎的公寓里，暖黄色的灯光驱散了窗外的寒意。

这一整天的游玩，梨奈都显得心不在焉。

她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虑，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似乎藏着沉重的心事。

这一点被健太郎敏锐地捕捉到了。

回到公寓，健太郎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脑开始工作，而是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梨奈，”他捧着被子，看向眼神飘忽的妹妹，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发生什么事了？是有烦恼吗？”

梨奈的身体猛地一颤，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紧紧咬住的下唇。

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健太郎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着。他知道，有些秘密，需要足够的勇气才能说出口。

许久，梨奈缓缓开口，虽声如蚊讷，但仍然打破了这片沉寂。

“哥哥……如果……如果我说，我变成了那种……电视新闻里说的……会和怪物战斗的人，就是魔法战姬，你会相信吗？”她的声音充满恐惧。

健太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挪到梨奈的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冰凉而颤抖的手。“我相信你。”

“我知道魔法战姬的存在，也知道她们需要什么。”健太郎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梨奈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无助。她扑进健太郎的怀里，将那个困扰了她一个多月的秘密全盘托出。

从那个改变她命运的夜晚，到身体里那个因战斗而不断消耗力量的“魔力核心”，再到她对未来的迷茫和对枯竭的恐惧。

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到后来的泣不成声。

“哥哥……我好害怕……”她紧紧地抓着健太郎的衣襟，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不敢告诉别人……我怕他们会把我当成怪物……我能感觉到，我的力量快要用完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梨奈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一双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哥哥……我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她的声音一如现在的她一般，脆弱而破碎，“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健太郎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和羞耻而苍白的小脸，看着她那双因为泪水而显得格外清澈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