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接下来的两天盛祈霄果然忙得不可开交。
&esp;&esp;白天几乎见不到人,只有深夜悄无声息搭上沈确腰间的手,和将沈确从睡梦中磨醒的炙热,在宣告着他回来了。
&esp;&esp;天不亮便又衔着满心满眼的满足,顶着曦光出了门。
&esp;&esp;等沈确再醒来,房间内早已只剩下他一人,翻身躺平,手掌所及之处还留有两人纠缠过的余温。
&esp;&esp;腿根处还火辣辣地疼着,应该是破皮了,盛祈霄临走时给涂了药,但还没怎么起效。
&esp;&esp;沈确定定望着天花板,思索着,刚子给他的安眠药,上次用过被盛祈霄发现又还给他之后,被他藏哪去了,实在不行还得想办法给他吃几颗。
&esp;&esp;虽然有失败的前科,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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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圈又噤了声。
&esp;&esp;他闭着眼,双手还不安分地四处摸索探寻,沈确想了想,将枕头丢了过去,盛祈霄安静了,不知把枕头当成了谁,心满意足抱进怀中,又睡沉了过去。
&esp;&esp;在黑暗中呆久了,眼睛逐渐适应过来,沈确没有半分遮掩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esp;&esp;睡梦中的盛祈霄好似又回到了初见时的恬静单纯,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着,鼻翼翕动,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形状颜色俱佳的唇紧抿着。
&esp;&esp;还是一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模样,不够成熟,却也已经褪去了青涩。
&esp;&esp;沈确起身下床,将整个房间都留给了盛祈霄。
&esp;&esp;据他所知,外寨人这两日就得离开了。
&esp;&esp;他们得想办法混在人群中一起离开。
&esp;&esp;这两天,几人都没出过小院,只有沈确下过楼一趟。
&esp;&esp;他刚踏下最后一级台阶,就看到了一楼屋檐下,围着小桌板打牌的颗狄和另外几名族人。
&esp;&esp;扑克牌是老邱的,斗地主的玩法是刚子自告奋勇教的,彼时毒雾扩散,但还没到后面那么浓,老邱和刚子被颗狄拉去巡逻队充人数,无聊时就打牌取乐。即使同其他族人都语言不通,倒是也并不影响玩乐。
&esp;&esp;那段时间,表面看来无疑是融洽的。
&esp;&esp;可现在想来,或许当时的巡逻队也只是个幌子,当时大张旗鼓说要抓的“叛徒”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esp;&esp;以沈确现在对盛祈霄的新认识,这未必不是他和颗狄联手搞的鬼,借个由头让老邱和刚子抽不开身,或许当时盛祈霄就察觉了他们的不对劲。
&esp;&esp;是他太蠢,居然还想着能蒙混过关。
&esp;&esp;而如今,这栋小楼白天晚上由颗狄和盛祈霄轮流“看守”着,他们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出去呢。
&esp;&esp;沈确揉了揉眉心,刚要在靠近二楼露台的藤椅上坐下,身后就响起了开门声,紧接着是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
&esp;&esp;老邱在他身旁寻了个位置,一时间神色难辨:“怎么出来了?睡不着?”
&esp;&esp;沈确嗯了声,身子往后仰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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