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那玉阳具不再是冰冷的器物,而成了连接她与无尽欢愉的桥梁,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刮擦着她最痒、最空虚的那处,带来令人癫狂的满足。
她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放浪。
“语柔姐姐……好舒服……灵瑶……灵瑶里面好痒……再重一点……顶到那里……”她无意识地祈求着,双腿挣开双手的禁锢,主动环上了冰语柔的腰肢,将自已送得更深。
冰语柔加快了手上动作,玉阳具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和速度在那泥泞不堪的蜜穴中冲刺起来。
粘腻的水声愈发响亮,混合着肉体撞击的细微声响和灵瑶越来越高亢的吟哦。
终于,在又一次深深的贯入后,灵瑶的身体绷紧到了极致。
她脚背绷直,十指深深抠入身下的锦被,发出一声漫长而满足的叹息。
一股清澈的潮液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玉阳具温热的顶端。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良久,灵瑶才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倒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地望着帐顶,唇边挂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笑意。
冰语柔缓缓抽出玉阳具,带出些许晶莹的丝线。她指尖轻拂,一丝清凉的灵力流过,为灵瑶抚平高潮后的细微颤栗与红肿。
“感觉如何?”冰语柔轻声问道,将玉阳具置于一旁。
灵瑶缓缓侧过身,蜷缩起来,像只餍足的猫儿。
她将泛红的脸颊蹭在冰语柔微凉的腿侧,声音软糯带着沙哑:“好舒服。。。。。。……像要飞起来了一样……身体里暖暖的,灵力也涨了一些……”
灵瑶蜷在冰语柔身侧,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对方一缕冰凉的银发,声音还带着些情动后的软糯:“语柔姐姐……你是怎么跟长风师兄说的呀?他……他就那么放心让你把我带走了?”
冰语柔侧过身,清冷的眸子在烛光下映出一点浅淡的流光。
她伸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拂开灵瑶颊边汗湿的发丝,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我告诉他,你体内被驭奴宫种下的非是寻常淫毒,而是更深层的‘欲蛊’。此物刁钻,我已暂时将其压制,却无法根除。若离我太远,失去我的寒魄气息日夜镇伏,蛊毒便会反复,届时……”她微微顿了一下,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灵瑶依旧泛着粉晕的身子,“你便会情欲失控,再次沉溺欲海,难以自拔。”
灵瑶的脸颊“唰”地一下更红了,宛如熟透的蜜桃。
她自然听懂了冰语柔的言外之意——若不跟着她,自己就会变回那个不知羞耻、渴求无度的“小淫娃”。
这说辞当然是假的,但恰好戳中了李长风最深的担忧与爱护之心,让他不得不放手。
“师兄他……”灵瑶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愧疚,却又有一丝尘埃落定的轻松。
“他信了。”冰语柔淡声道,语气不容置疑,“为了你好,他别无选择。”
她顿了顿,看着灵瑶微微出神的模样,转而问道:“东灵域驭奴宫已除,此地事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灵瑶回过神来,眨了眨犹带水汽的大眼睛,依赖地看向这位漂亮的仙子姐姐:“语柔姐姐去哪里,灵瑶就去哪里。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北寒域。”冰语柔吐出三个字,声音清冷如碎玉,“驭奴宫势力遍布天玄大陆,东灵域的只是其中之一,”
北寒域?灵瑶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那是一片远比东灵域更为酷寒、也更为神秘的疆域。
还未等她细想,冰语柔拉起柔软的锦被,轻轻一扬,便将两人一同笼盖。
灵瑶轻轻“唔”了一声,顺势蜷入冰语柔怀中。
她将发热的脸颊贴上冰语柔微凉的肩颈,如倦鸟归巢,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清冽如雪松的淡香,与自己肌肤蒸腾出的甜暖气息交织,氤氲成一片暧昧的暖融。
冰语柔的手臂环过灵瑶纤细的腰肢,掌心自然而然地贴在她光滑的背脊,微凉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似是安抚,又似一种无言的占有。
锦被之下,四条玉腿无意间交叠,细腻的肌肤相蹭,带来一阵细微而亲昵的摩挲感。
烛火倏灭,只剩窗外疏星冷月,映着被隙间一缕交缠的银发与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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