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在轧钢厂的工资,养活贾家几口人还是没问题的。”
易中海说道。
“这倒是,只要轧钢厂的工位在,贾家的日子就能过下去。”
閆埠贵有些羡慕,这年头像轧钢厂这种国营大厂,正式工工位可是很吃香的。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刘海中回来了。
“呦,老刘,回来了?
光福怎么样?
伤的重不重啊!”
易中海见刘海中回来了,赶紧问道。
“哼,气死我了!
那帮医生一点用没有,非说光福身上没有外伤!
都是冻伤的!”
刘海中气愤的说道。
“没有外伤?
都是冻伤的?”
閆埠贵听到刘海中的话,脸色有些怪异。
刘光福是怎么冻伤的,他们能不清楚吗?
当时刘光福就想要让刘光天把他扶起来,但是刘海中不同意,说他这是破坏现场。
也不知道刘海中是从哪学来的名词。
可惜他没弄明白这词的意思。
易中海当然也清楚,不过他可不关心这些,反正刘光福又不是他儿子。
刘海中这个亲爹都不在乎,他这个外人就更不在乎了。
“即便是冻伤,那也是因为被叶爱国打了,这才冻伤的!
要是叶爱国不打他,光福能冻伤吗?”
易中海可不会轻易放过叶爱国,即便公安那边不处罚叶爱国,他也得想方设法给叶爱国找麻烦。
“对呀!
要不是他把光福打伤,光福也不能在雪堆上坐了大半天!
他必须得赔钱!”
刘海中一下子又来了精神,直接就往后院去了。
“老易,你这可不地道了啊!
光福被冻伤,那可怪不到人家叶爱国啊!
老刘这一次,怕是又得吃亏了。”
这里没有外人,閆埠贵也不装了,不过讥讽的语气並没有让易中海生气。
“贾家这房子,即便轧钢厂和街道办出钱,估计也不能全出,到最后贾家肯定也得出一部分。”
易中海没有继续閆埠贵的话题,而是又说起了贾家的房子。
“毕竟是他们住的房子,自己出一部分也是合情合理啊!”
“关键是贾家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