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是凯特琳的父亲,看见苏醒的妻子,开心的安慰着:“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没事的,你就安心休息,养好身体就行了,崔心的事情我已经替你谈好了。”
崔心!听到这个名字,吉拉曼恩夫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马上询问起来:“崔心怎么了?”
“不是那个修复液研发资助合同吗,我已经照你拟定好的和他签约了。”
“签约了?可是崔心不是走了吗?”
吉拉曼恩夫人又回想到无情的崔心厌恶望着她,毫无留恋离开的时候,心里隐隐做痛。
“离开?不不崔心从艾欧尼亚不远万里来到皮尔特沃夫,又刚和我们签订了合同,怎么能不招待下呢,现在正住在客房里呢。”
丈夫的回答让吉拉曼恩夫人木讷的脸重新绽放了笑容,他没有走太好了,我要和他解释清楚,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妻子的变化落在丈夫的目光之中,这一切也如他所料,凯特琳的父亲从头到尾一直在偷窥崔心和妻子二人,两人的拥抱交杯酒妻子被玩弄屁股小穴,看着大庭广众下感玩的如此开放淫乱的二人,作为一个绿帽奴的丈夫,憋了十几年的欲望满足的不得了。
可在妻子被推离怀抱,崔心愤而出走,妻子伤心失神下,他立马反应过来,不管二人因为什么事情闹的不愉快,都要拦住崔心不能让其离开,否则自己还怎么欣赏活春宫。
立刻从地下室向大门追去,在离家百米外追到了崔心,用合同不好可以提,我们都能改为理由,把崔心劝回了家中,然后就是收拾妻子中毒昏迷,一地鸡毛的杂事。
“崔心先生,请入宴吧,我们准备了皮尔特沃夫特色美食和诺克萨斯的美酒,你一定会喜欢的。”
吉拉曼恩夫人引导着众人进入了宴席,走到丈夫耳边附耳轻声道:“我把合同落在书房里了,你去拿下来吧。”
干脆利落支走丈夫可千万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和崔心之间的暧昧。
凯特琳的父亲也不推辞,和崔心表达着歉意,暂时离开了晚宴。
走上楼底拐入走廊后,闹哄哄的大厅就再也看不见了,吉拉曼恩的丈夫四下观望发觉无人后,从后门离开到达花园一处偏僻的树木前,扫开地上掩饰的泥土,一个自下而上翻开的隐蔽石门出现,进入其中。
铜制的管道密密麻麻铺面了狭小的地下室,走到印着大厅文字的一处铜管前,用袖子擦了擦,铜管的开口处是一块玻璃,吉拉曼恩丈夫猥琐的趴上去,映入眼帘的就是热闹的大厅,黑暗的地下他熟悉的用手摸到诸多操纵杆,来回操控下铜管内镜头也在不断变化,直到看见位于角落处的妻子和崔心二人。
这些监视管道从吉拉曼恩丈夫住到这里后,就为了满足偷窥妻子出轨而偷偷安装。
可惜荒废了许多年,今时今日终于有了用途,偷窥着妻子崔心二人的他脸色异样潮红兴奋。
大厅内,吉拉曼恩夫人让女儿凯特琳随意,但不准离开宴会,凯特琳不情愿的埋怨着,坐在小提琴大师面前,闷闷不乐欣赏起了音乐。
随后吉拉曼恩夫人便领着崔心到安静的角落。
“崔心先生,这里是我的家,我的丈夫和女儿都在,你的行为请一定要尊重。”
“哦?吉拉曼恩女士,我哪里没有尊重了,我的一切都符合礼仪啊。”
“崔心先生,这里是皮尔特沃夫,请入乡随俗用皮城的礼仪。”
吉拉曼恩没好气的剐了崔心一眼,是占自己便宜还是真的礼仪,崔心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这点我也询问过你的丈夫和女儿了,大家都不介意吗,吉拉曼恩女士你有再介意些什么?”
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凝望着今夜身着酒红色晚礼服的吉拉曼恩夫人,上半身还是十分的保守,脖子也被精心挑选的红宝石遮住,扫视到下身双腿处,晚礼服只覆盖到膝盖,笔直饱满的小腿,被绸缎肉丝包裹,在夜晚的灯火中,涂上了抹亮色。
丈夫女儿这次被糊弄过去,不代表以后每次都是,这崔心胆大包天什么场合都不愿意掩盖渴望我的想法,真是个坏蛋。
“崔心先生,算是我请求你,不要在我丈夫和女儿面前做出不符合皮城规矩的事情,好吗?”
咬着涂抹口红艳丽的唇瓣,吉拉曼恩夫人拉着崔心的衣角,楚楚可怜撒起来娇。
太羞耻了我这么大年纪还和比我小这么多的男人撒娇,可心里怎么甜蜜蜜的。
秀色可餐讲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崔心反握住那只撒娇的手:“如果我答应,也就是说在你丈夫和女儿看不见的情况下,可以和你进行艾欧尼亚的礼仪了吗?”
崔心隔着手套玩弄着吉拉曼恩夫人的小手,手套被揉弄的乱七八糟。
盯着被玩弄的手,吉拉曼恩夫人仿佛看见自己整个人都被这双手揉弄着,如这手套般凌乱污秽。
“当然可以,只要是正常的礼仪就行。”
语气不足的吉拉曼恩夫人回应着,私下礼仪以崔心的霸道,肯定不会是像皮城礼仪那么正常。
“这样不就万事大吉了吗?来为我们达成共识,吉拉曼恩女士干杯。”
“嗯,干杯。”
清脆的碰杯声后,吉拉曼恩就要把酒水送入口中,却被崔心拦腰搂了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