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期间还要审核三天,时间非常紧迫。
眼下,护照还没有確定,他不免有些心急。
这时候,北电寢室只有宿管那里有座机,其它都是钉在墙上的ic卡电话。
想联繫黄海玻只能打给宿管,宿管写在黑板上,等黄海玻看到才能给他回电。
没有手机真的很麻烦!
吴天泽望著窗外不断倒退的麦田,眼中的迫切几乎要溢出,恨不能现在就到北平。
而远在北平的黄海玻,此时正站在黄三石办公室,同样为他的事烦恼。
黄三石坐在办公桌前,一脸狐疑:“海玻,吴天泽真没和你联繫过?”
“老师,我都说了三遍了,真没和我联繫过。”
“那他走的时候,有没有和你说过要去哪里?”
“没有!”黄海玻声音低沉:“就留下一张纸条,趁我打饭的时候就走了。”
黄三石听出了他的伤感,语气也缓和了些:“纸条写了什么?”
“让我给他留意信件,常联繫,就这些。”
黄三石眼中一亮:“那你收到信件了吗?收到后怎么联繫他?”
“没有,不知道。”
黄海玻越来越疑惑,人都退学了,还揪著不放,没劲了吧?
但他又无可奈何,黄三石对他很照顾,只能耷拉著脑袋回话。
黄三石见他这幅状態,也不好再问,摆了摆手:
“你去忙吧,吴天泽联繫你的话,切记让他来找下我。”
“好的老师。”
黄海玻漫不经心地走出行政楼,实在想不通黄三石为何突然对吴天泽上了心。
难道是因为那些分镜手稿?
不能吧。
还有那带口罩的姑娘,也来找自己打听吴天泽,看那样子还挺娇羞。
对,李明阳也问过一次,怎么人走了,倒成了香餑餑。
他暗自摇头,兄弟,你好歹给我打个电话啊,都不知道你在哪里。
黄海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走出校门,准备去买个饭盒。
那个饭盒,被海青那神经病嘲笑了好几天,得赶紧换了!
经过门房时,习惯性地瞥了一眼小黑板,还真有泽子的信啊。
他赶忙走到门房:“帮我拿下吴天泽的信。”
“哟,大湿人的舍友啊。”
保安呲著大黄牙,给他找出信件:“誒,和我说说,那些画带劲不?”
“老带劲了,都有人尿抽筋了。”黄海玻没好气扯过信件,抬脚就走。
一群神经病,搞得好像我看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