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伙计,我也该走了!
这些年挖煤的老板都搬去了城里,唯独他和刘红兰留了下来。
实在没办法,王桂香不要他们的钱,俩孩子也不要。
他们咋走?
走了这孤儿寡母的咋办,到处都是来这挖煤的外乡人,他们怎能放心?
两口子一商量,陪他们待几年吧,等孩子大了再说。
这一待,就过去了八年。
前年,姑娘去美国上学,刘红兰一万个不放心,却咬牙没跟著出去。
怕自己吃不上饭,频繁来王桂香这边儿,再闹出閒话。
权衡之下,让姑娘寄宿到了刘红涛同学家里。。。。。。
“叔。”
吴天泽撩起门帘出了屋:“咋不进去坐著?”
他边说边掏出一支烟递给林二奎:“抽菸。”
林二奎收起思绪,举了举手中还剩半截的烟:“还有呢。”
“那我陪您一根。”
吴天泽一边掏著打火机,一边说:“电影去审核了,用的上影厂標。”
“嗯。”
林二奎情绪不高,轻轻应了一声。
吴天泽知道他心里不是滋味,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
“现在cin占四成,中影占三成,剩下的给你留著呢。”
“总投资也增加到了200万,包含宣发100万。”
林二奎被他的话吸引,隨口问:“那我得给你60万?”
“对。”
吴天泽点点头:“我建议您让会计註册一家个体营业执照,能少交些税。”
“行!我明天让会计去办。”
林二奎话落,將手中的菸蒂弹了很远,仿佛想弹掉某些烦恼。
他不在乎这些,投资不过是想和吴天泽保持联繫,或许吴天泽也有这层意思。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他很欣慰。
吴天泽见他情绪好了些,语气中带了几分试探:
“叔,您跟我婶子也去北平吧,晓晓后年就回国了,提前去大城市適应下。”
林二奎一怔,紧接著摇头:“矿在这里,哪儿走的开啊。”
“包出去啊!包给那些包工头,再找个影子法人。”
吴天泽笑著问:“每年收租不比这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