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的豪门老公不干净了。
叶敬川见她脸上像是变戏法,直言不讳,“那是你买来塞进我的休息室做出轨伪证用的,还没拆封。”
出轨伪证?
她记得。
当时还是独家报道,半夜登刊,事出的很急,叶氏的公关团队力挽狂澜股市还是遭了不小的创击。
一夜之间,十几亿打水漂。
叶家兄弟恨不得一手掐死她。
还是叶敬川出手庇护才平息事态。
也是那一晚,原主第一次被软禁,一连三天不准出门,一怒之下把别墅砸了个底朝天。
现在,旧事重提。
景妘不是罪魁祸首也难逃这一劫,她嘴唇轻抿,“那是因为她们都说我们不会长久,没有夫妻感情,我就想和你穿情侣款拖鞋来打消这种言论。”
那双鞋,和他平日穿的是同一款。
灰色,粉色,一大一小,并排放在鞋架上,揉乱休息室的被子床单,以假乱真的照片里还专门拍了一张叶敬川常戴的高贵腕表。
当时,登刊报社为了一博眼球,用的标题毒辣。
#豪门掌权人身残志坚,一夜风起云涌
但从登报到撤盘,叶敬川一副冷态,掀不起一丝波澜,旁若事不关己。
一直以来,在整个资本层里,她和叶敬川的这桩婚事,是资本佬富家子女茶饭之余的谈资笑料。
论夫妻情,他们何曾有过半分?
眼下,是与非叶敬川并不想追究,只是轻嗯了一声算回应。
景妘知道这理由找的够蹩脚,一种无形的尴尬横持在半空。
她只好穿着拖鞋,出去。
总裁办公室这一层,除了助理办公室,还有几个单间,门牌上个个挂着职称,各司其职,没有闲碎之谈,出奇的安静。
正是如此,景妘才听见助理和女医生的对话。
“落水不会有后遗症,太太昨天只是呛了几口水,心里过于恐惧才会晕倒。”
“神经方面也没有吗?”
“当然,太太很健康。”
助理还是觉得太奇怪,想在追问什么,但目光一侧,与不远处的太太对上了视线,他立刻收目遮声送女医生进电梯。
门开又关。
景妘知道助理那些话不过是在替叶敬川问。
毕竟,哪有人只扭伤了脚,还需要用小‘手电筒’照眼睛。
但跳水?
难道就因为这阴差阳错把她送进来了?
十几秒,抵达一楼。
景妘一出来,所有工作人员立刻垂头闭声,像是在驱避鬼魔。
门口的保安手握警棍,欲试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