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负责跳舞的人的模样后,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看过老师的故友的样子,这不就是那人吗?庭院内为何多一人的疑问一下子就解开了。
害,既然是朋友,那两人应该没事了。
谢裕兴缓缓收回手,盯着对方不语,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嗤笑。
“好,很好”,他后退一步,看向对方,不怒反笑,“谢沧溟,我可是难得关心你,非逼我使用以前的手段是吧。”
谢沧溟听见这句话,动作迅速的将姒执墨扔到后方姒稷安那边,警告他们别过来,然后躲开谢裕兴飞过来的扇子,所有的动作都是自己下意识地反应。
被“扔”过来然后被自己父皇迅速接住的姒执墨:为我花生!不是说是朋友的吗?
正在吃花生看戏的统子:啊?你也要来一份吗?
“裕兴,我没有”,谢沧溟躲开对方的一击,知道对方误会了,急忙解释,但被对方精准打断。
“我现在可不想听你解释,正好,该收一下利息了”
谢裕兴旋身而起,折扇如电,直刺对方咽喉,谢沧溟侧身避过。
他见一击未中,攻势更猛,扇尖划破夜色,直逼对方颈侧。谢沧溟趁机反手一拽,抓住了谢裕兴的手腕。
谢裕兴用力一甩,却未挣脱,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见挣脱不开,忽然一笑,索性就不挣脱了,反正自己现在确实也打不过谢沧溟,但要是不打吧自己又难受。
“怎么?你是要反击吗?”谢裕兴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戏谑。
“没有”,虽这样说,但手上丝毫没有放开对方。
“那放开我”
“哦”
谢裕兴:“”
姒执墨等人看的那是一脸懵,这好像不打了,是又和好了?
“让我看”谢裕兴把每个字都咬的很重,“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谢沧溟忽然笑了。他摸索着抓住谢裕兴的手,牵引着碰到自己脑后系带。“你从来”系带松开时他轻笑一声,“都知道怎么威胁我。”
白纱飘落到谢裕兴的手上,但拿着它的人却一言不发。
月光下,谢裕兴看见了一双灰蒙蒙的眼。本该含笑的眼眸如今覆着阴翳,他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对方那灰白色的瞳孔内,却丝毫没有引起一丝颤动。
他的眼里有他,却又没有他。
这时,姒执墨等人悄悄围了过来,看着这一幕,都安静地不敢出声。
姒执墨默默后退一步,顺便将自己父皇也给往后拉一步,他的直觉告诉他,此时他们当透明人比较好。
“他值得吗?”,良久,谢裕兴才问出这句话,‘他’是谁,谢裕兴知道,也知道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