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墨?”
姒执墨也很惊讶,开门的并不是老师,但是是老师的爱人,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没来错地方,消息也不是错的,他们看到的人确实是老师无疑。
“师公。”
姒执墨老老实实的行了一礼,至于他带来的人,主子都要行礼,自然跟随主子行礼,然后便极有眼力见的低下头。
不多嘴,不多看,不多问。
谢裕兴正想让他不必多礼,却听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和问话声。
“怎么杵在那不动?”
声音由远及近,姒执墨看着墨色身影越来越近,直至对方极其自然的从后方将人圈在怀里才回过神。
谢沧溟将下颌轻轻抵在阿兴头顶,低声询问:“谁来了?怎么还站在这里?”
“老师。”
姒执墨见状,再次老实的行了一礼,要是父皇在这,保不准要嘲笑他一番,不过真可惜呢,父皇无法出来。
“嗯。”
谢沧溟点头,这才将目光从怀中人身上移开,看向自己许久未见的学生,眼神恢复惯常的冷静:“陛下知道了?”
“嗯”姒执墨点头。
“我知道了。”谢沧溟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进来吧。”
说罢,他松开了环抱的手,但自然的改为牵住谢裕兴的手,侧身示意姒执墨进门。
姒执墨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内心感慨万千,内心暗自祈祷零栖哥一定要在啊。
虽然,结果很让人失望。
侍卫们则留在门外守卫。
“确实有这节目,不过还要等几日。”
姒执墨搞清了老师他们这次回来的目的,略微思考回答道,“十五号月圆之夜,在最繁华的天街正式开演。”
谢沧溟点了点头。
姒执墨又和他们聊了许久,从京中趣事说到朝廷琐事,仿佛要将这几年缺席的时光都补回来。直到夜幕低垂,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期间问过为什么没看到零栖哥,老师告诉自己他忙。
临行前,他站在门口,“这几日,如果老师你们有空的话,可以来宫内找我啊!父皇他老人家肯定是很欢迎你的!”
谢沧溟与谢裕兴站在门外,目送太子仪仗彻底消失在长街街头,才缓缓关闭大门,回到屋内。
至于宫中?
谢沧溟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微微摇头。
罢了,既定离别,又何必徒增牵挂,再惹感伤。
不如就这样,静静的陪着他的阿兴,看尽这人间烟火。
时光从不为谁停留,它沉默的流淌着,一晃,便是数日。
接下来的几日,两人便如寻常伴侣般,携手漫步于天启京都的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