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之后,有些东西彻底变了味。
我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用眼角余光去捕捉秦雅楠的身影。
她在厨房切菜时微微晃动的腰肢,俯身插花时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乳沟,甚至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浴袍下摆露出的一小截光滑小腿……以前完全忽略的细节,现在都像带着钩子,总能精准地扯动我那根敏感的神经。
每次意识到自己在看她,心里就一阵烦躁,暗骂自己一句,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过不了多久,目光又会不受控制地飘过去。
和秦雪柔的交流倒是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
她会在我修自行车链条弄得满手油污时,默默递过来一包湿巾;或者在饭桌上,秦雅楠问起学校的事,我敷衍时,她会用她那细弱的声音,小声补充一两句关于老师布置的作业或者活动通知。
虽然还是不敢直视我,但那种刻意的躲避少了,多了点……笨拙的靠近?
最要命的是秦雅楠。
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一般。
不是以前那种小心翼翼的讨好,也不是纯粹的关心。
她好像特别喜欢逗我。
比如我打球回来一身汗,她会故意凑近一点,皱着鼻子说“小墨,汗味好重哦,快去洗澡”,杏眼里闪着促狭的光;或者在我埋头扒饭时,突然给我夹一筷子我确实爱吃的菜,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等我反应。
我通常只会硬邦邦地“嗯”一声,或者干脆装作没看见,但耳朵根肯定出卖了我。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我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上出现裂缝,看我窘迫,看我破防。
妈的。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在一个深夜达到了顶点。
那天半夜被尿憋醒,迷迷糊糊爬起来去客卫。
解决完出来,走廊一片漆黑寂静。
经过主卧门口时,发现门竟然虚掩着一条缝,里面透出一点微弱的光。
老周出差了,里面只有秦雅楠。
鬼使神差地,我想去帮她把门关上。
刚走近两步,一阵极其压抑、却又无比清晰的呻吟声就钻进了耳朵。
“嗯……啊……”
像被电流击中,我瞬间僵在原地,睡意全无。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刚刚软下去的家伙几乎是瞬间就再次勃起,硬得发疼,把睡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难耐的、黏腻的喘息。
“……好舒服……嗯……好爽……”
我的呼吸都屏住了,心脏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里面传来的声音更清晰了,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我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她在……自慰?!
这个认知让我头皮发麻,浑身燥热。但紧接着,一句模糊的、夹杂在呻吟和喘息中的低语,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耳膜:
“……小墨……再……再深一点……啊……”
小墨?!
她……她在叫我的名字?!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和某种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瞬间攫住了我。
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这样的声音,我经常在A片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