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
花想容眼波流转,媚意更浓,一根涂着蔻丹的纤指,竟大胆地、隔着司马夜那身破烂的衣袍,在他紧实的小腹下方、靠近那惊人隆起的位置,极其暧昧地轻轻划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轮廓的硬度,让她心头又是一跳,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她凑得更近,红唇几乎贴着司马夜的耳廓,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垂上,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痒难耐的蛊惑:
“姐姐我阅『器』无数,这双招子,可从未走眼哦~”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和诱惑:
“跟着姐姐,入我玉鼎阁。姐姐亲自为你『开光』,传你无上妙法,引你体内神『器』……共赴那极乐妙境,同参大道……保管让你这『宝贝』,早日……破天淫仙~如何?”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的蜜糖,充满了对力量的许诺和对肉欲的挑逗。
尤其是“开光”这等露骨双关之语,配合着她指尖那若有若无的撩拨,足以让任何气血方刚的男修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铺子里其他修士虽然听不清两人低语,但花想容那几乎贴在司马夜身上的暧昧姿态,还有她指尖那充满暗示性的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少男修眼中充满了嫉妒和淫邪的光芒,恨不得取代司马夜的位置。
司马夜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猛地窜起,混合着被觊觎的愤怒和一丝本能的欲望。
红鸾的尖叫更是火上浇油:
“答应她!快答应!这骚娘们水肯定多!宫锁也够劲!捅穿她!吸干她!老娘要喝她的元阴!快啊!”
他猛地一咬舌尖,剧痛带来一丝清明。
这女人是毒蛇!是陷阱!
玉鼎阁是什么地方?那是把人当牲口一样调教、贩卖的魔窟!
跟她走?
恐怕第二天自己就会被绑在玉鼎阁的秘法台上,鸡巴被切下来当成稀有的“器鼎”胚子,人被解刨后里里外外研究个透彻,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还有红鸾!这小婊子,恐怕为了自身能吸收女人元阴毫不在意他会沦落成何种境地!
恐怕自己被吸干吃净之后便将毫不犹豫的抛弃自己,转寄于他人体内!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和红鸾的嘶吼,身体不着痕迹地微微后撤半步,拉开了与花想容那诱人胴体的距离。
斗笠阴影下,他扯出一个极其勉强、带着卑微和惶恐的假笑,声音干涩:
“花大家……天恩垂怜,小的……小的惶恐万分!只是……”
他故意露出犹豫挣扎之色,声音带着点颤抖:
“小的这点微末道行,实在……实在配不上花大家的青睐,更不敢玷污玉鼎阁的宝地……待……待小的侥幸筑基,道基稍稳,再来……再来聆听花大家教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番话,姿态放得极低,惶恐中带着感激,感激里又藏着“自知之明”的推脱,最后画了个虚无缥缈的“筑基”大饼。
核心就一个意思: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花想容脸上的媚笑不变,但那双勾魂的凤目深处,瞬间掠过一丝冰冷和玩味。
她阅人无数,岂会看不出这少年拙劣的推脱和眼底深处那抹极力隐藏的警惕与桀骜?
筑基?呵……一个元阳根基枯竭、体内却盘踞着如此邪异的小家伙,能不能活到筑基那天都是问题。
不过……眼下不好强求,少年既天赋异禀,又怎么会没有底牌?此时虽已知其长短,但仍看不真切,不可贸然行事。
“咯咯咯……”
花想容再次娇笑起来,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汹涌看得人眼晕。
她伸出玉指,带着一丝宠溺和不容拒绝的意味,轻轻点了点司马夜的额头,留下一点温热的触感和馥郁的香气。
“小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