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子弹耗尽的手枪指向最后的狼。
“来啊,狗崽子!”
嗓音已然嘶哑。
白狼首领仍咬着我的手臂瘫软倒地。
突袭的狼群中弹在地翻滚。
目睹此景的末狼瑟缩退却,转身逃窜。
看来我的虚张声势奏效了。
“操。”
-咔嗒。
空枪从掌心滑落。
“我操。真他妈。我操。”
双手止不住颤抖。
我用这双颤抖的手,试图掰开仍死咬左臂的白狼下颚。
“妈的,狗,操……!”
单手使劲想拔出来,但没用。
这狗崽子咬得真够狠,纹丝不动。
子弹怕是嵌进脑子了,眼珠都翻白了。
“呼,哈哈。他妈的。”
块头跟山似的畜生也不过如此嘛,狗东西。
眉心零距离挨的子弹直接贯穿颅骨和脑髓,估计是当场毙命。
要死就松开嘴再死啊,操你妈的畜生。
“哈啊,哈啊。”
先捡起掉在地上的长枪。
还剩一头没断气的家伙。
扑过来时挨了两发子弹的货色。
-咔嘤,咔噜噜!
看来子弹够它喝一壶的,正满地打滚呢。
“嘿嘿。”
本想过去补刀,可白狼死咬着不放没法动弹。
死了还要当老大?倒是挺护犊子。
“唔嗯……!”
我把枪尖插进獠牙缝隙当撬棍,生生撬开它的下颌。
“呃,啊啊啊!”
下颌被撬开的瞬间,被咬时没察觉的剧痛山崩般袭来。
“哈,呃,呃啊。”
勉强掰开血盆大口,獠牙从胳膊里拔了出来。
这畜生牙口比铁锥还狠,沾满我的血肉像镀了层甲。
“哈啊!哈啊!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