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警戒,却还是断定我是撕破鲤鱼旗的犯人,就代表我有眼无珠。
因为这样才对吧?明明有警戒,却还是被对方得逞,这样我就是个蠢蛋了。
对方只是区区一名老师,应该不敢愚弄理事长,不敢这么做吧。
『这样啊……既然如此……是谁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老师的语气变得软弱,我脑中浮现侄女们,但还是把她们抛在脑后。
虽然实际上被我说中了,但过程不同。
不过,随便说说就能猜中的概率也不低,所以大部分的学生应该都认为侄女们是犯人吧。
该说是自作自受吗……那些家伙在学园里惹太多麻烦了。她们的信用极低,只要学园里发生什么问题,大概都会提到她们的名字。
出社会后,就要努力让别人信任自己。要是失去信用,就会自己限制自己的行动范围,变成作茧自缚的状况。
『那这个活动要取消吗?』
“所有班级的鲤鱼旗都被撕破了吗?”
『不……好像也有班级的鲤鱼旗没事……』
“既然如此!!就继续进行鲤鱼旗活动!!要是取消了,那些鲤鱼旗没事的班级不是很可怜吗?”
『您说得是……我明白了。』
“等鲤鱼旗活动结束后,再去找犯人吧。”
『好的……』
嘟的一声,通话结束,我的耳边传来嘟——嘟——的机械声。
我放下话筒,露出奸笑。
我都已经安排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能让鲤鱼旗活动取消!!为了把井筒健辅塑造成犯人,鲤鱼旗活动很重要!!
“你差不多该穿上衣服了……我的奴隶们马上就要到理事长室了。”
我让杏南拿着钥匙,这样她就能打开理事长室的门。
我很好奇,看到我和杏南裸体从床上坐起来的样子,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真是的……你讲得太慢了……”
我用棉被裹住裸体,可爱地鼓起脸颊。
我看到理事长室的门打开,穿着制服的奴隶们走了进来。
他们没有呼喊我的名字,而是盯着眼前这名神秘的棉被卷老师。
如果走进理事长室的是男人,看到裹着棉被的可怜女子,应该会胯下隆起吧。
看到目瞪口呆的奴隶们,我的表情放松了下来。
……………………
“深受男老师欢迎的中山老师,竟然和理事长大人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