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好难受……”
“放轻松些,你还要忍很久呢。”
刘晋元漫不经心地将羊毫笔游移至林月如的丰挺奶房,先在乳尖上画圆,后在乳晕上画方。
林月如倒吸一口凉气,张开绯唇娇喘不止。只觉有数万只蚂蚁在血管中钻爬,胸脯既涨又热,竟让她萌生出请刘晋元用手揉捻的念头。
“求你,停下……”
林月如平坦的小腹不停抽搐,私处传阵阵空虚感,尽管不知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蜜穴里,塞得满满当当,但那淫具动也不动,所以她还是空虚的要命。
她只期盼那支毛笔速速来照料她的蜜壑。
羊毫笔如她所愿,游移到下面,在媚肉上蘸取些暖稠蜜液,勾勒起阴部轮廓,划过阴唇、尿孔、阴蒂、当然也不会忘记照料因肉唇翻卷而露出的粉红嫩肉。
毛笔变得更加湿润,肉核变得更加艳红。
刘晋元的速度并不快,但毛笔与秘处每一次接触都会为林月如带来细微快感。
欲火从萌生、到壮大,再到蔓延,层层堆叠之下,林月如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不同于被指奸时的蛮横快感,也不同于当牝马时被马车横轭折磨肉瓣的狠戾快感,更不同于恨不得把蛋也塞进小穴里肏弄时的莽撞快感。
而是缓缓慢慢、点点滴滴的将快感填进身体里,将内景地、胞宫谷道、十二重楼、玉京金阙全部照料,厚重充实,将她送上仙桥,送入天宫,离南天门仅有一步之遥。
林月如粉面再次泛滥起红晕,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水雾朦胧,花房中蜜液翻涌,灵台不再澄澈,小嘴里不断分泌香津。
浑圆臀瓣与小腹肌肉绷紧,纤妍足趾蜷缩起来,等待着南天门开启,让她立地成仙。
南天门没有开启。
刘晋元收走毛笔。
他手中的羊毫笔已蘸饱花蜜。
在林月如花房里翻涌的爱液左冲右突,恨命敲打宫窍,却始终撬不开倾泻的出口。
“嗯?呜呜呜呜呜!!!”
林月如口中溢出绵长哀婉的悦耳悲鸣。
快感积蓄到临界点却不得释放,如煎似沸的胴体苦闷到极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林月如怀疑自己的心脏已停止了跳动。
高涨的情欲逐渐平复下来,绳索悬吊下不住颤栗的雌肉球吞咽下口中充盈的香津,蛾眉提蹙,眼眶殷红,如待宰羔羊般可怜巴巴地望着刘晋元。
她只盼着刘晋元能速速继续。
尽管她知道继续意味着什么。
刘晋元默然不语,用蘸鹤墨的羊毫笔在林月如臀尻上写下“丨”。
纵然熊熊燃烧的欲焰正在不断缩减,终究余烬未灭,只需稍稍挑逗,便会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与前番相同,刘晋元仍是在林月如距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中止刺激。
实在是太折磨人。
实在是无法忍受。
“月奴,你很喜欢啊?~”刘晋元双眼眯起,饶有兴致地望着林月如。
林月如浑身上下肌肉绷紧,全然不顾这样做会引来玄绳的责罚,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细碎呻吟,声音哀媚到铁人听见也要心软。
“哈啊,让、让我去吧……主人……”
刘晋元回以一笑,对着林月如的耳孔轻轻吹气,在他耳边呢喃:“十五次,多一次不行~少一次亦不行~”其语声温柔,说出的话语却令林月如不寒而栗,心尖狂颤。
“不、不要……放过我吧!”
历经三次边缘的林月如,美穴中滴撒出来的爱液在地面汇聚成溪。
随着刘晋元作怪的毛笔重新在林月如肿胀成珍珠大小的敏感肉蒂上轻扫重碾,只是十数息,林月如再一次来到南天门前。
令她骨头缝都舒坦的快感涌上,小穴“噗呲噗呲”喷溅着雌液。
她胴体剧颤,收缩膣肉,夹紧体内那令她不甚舒服的淫具,希冀多索求些快感,借助刘晋元的撩拨,一举推开那扇可以令她升仙的门。
已经很近了!已经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