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看向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已经被剥光了衣服,绑在案板上,任他宰割的猎物。
“我本来还在猜……”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某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原来你刚刚……真的在玩玩具啊!?”
他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也烫在了我最后一丝羞耻心上。
“啊?”
我慌乱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大脑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彻底当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因为我内心最深处、最不堪、最淫荡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用最粗俗、最直白的方式,赤裸裸地揭穿了。
我明明应该感到害怕,感到恐惧,感到无地自容。我应该尖叫,应该反抗,应该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自己。
可是就在他那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在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感,猛地从我的小腹深处窜了上来。
我的逼,那个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本应处在贤者时间的逼,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再次收缩了一下,然后,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羞耻。
我本能的想要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但我的双腿却不听使唤,只能在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他看到了我身体的反应,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湿痕。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荡和得意。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我,掌控了我身体的开关。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那种油腻而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我逼近。
“你……你别过来……”
我颤抖着声音,发出了苍白无力的警告。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被他逼得不断后退,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小腿肚却突然撞上了一个柔软的障碍物。
是床!我的身后是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因为惯性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啊”的一声惊呼,重重地倒在了我那张柔软的、还残留着我情欲气息的大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摔倒让我头晕目眩,也让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
我只能仰躺在床上,像一只翻过壳的乌龟,无助地、绝望地,仰望着那个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男人。
他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和对猎物的掌控感。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开始缓缓地、一件一件地,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先是脱掉了那双沾满灰尘的解放鞋,然后是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
当裤子滑落的瞬间,一根粗大、狰狞、因为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鸡巴,便啪的一声,从他的腿间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根鸡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它比那些电影里加了特效的道具还要夸张,还要恐怖。
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一根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就那么昂扬地、嚣张地挺立着,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还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黏稠的液体。
我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色彩,在这一刻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巨大的男性性器。
我就像一个真正的、待宰的猎物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他那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异常结实的、古铜色的肥胖身躯。
他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床板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我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徒劳地哀求着“不要……不要……”
我那带着哭腔的、微弱如同蚊蚋般的哀求,在他听来,似乎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甚至,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拙劣的调情。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不屑和鄙夷的嗤笑,那声音沙哑而油腻,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脆弱的耳膜。
他低下头,那张因为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脸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闻到他嘴里那股混杂着烟臭和食物残渣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害羞什么呢?”
他用一种戏谑的、猫捉老鼠般的语气说道“像你这么骚的浪货,身体里还藏着这种好玩的东西,心里早就想被男人这样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吧?”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而恶毒地,插进了我内心最深处、最不堪的角落。
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羞辱和鄙夷,将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碾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