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怀着对宁尧的怨怼舍了养面首的心思。
幸而嫁得沈二。夫君俊美,略填补了她心中遗憾。
但潜意识里,她总觉着自己的人生被偷走了莫大的乐趣。
此生不能如小姑姑一样被许多不同的面首伺候过,总归是不完满。而今她这淫荡的本性竟被沈柯轻飘飘地戳穿了。
她的耳垂红得仿佛能滴血。
沈柯搂着她软绵绵的身子,肉棒在她臀缝间继续蹭,声音低沉,“巧了,臣也喜欢做那事。”热烫的呼吸喷在她小巧的耳垂上。
昏昏然间,宁饴的耳垂被身后的人用唇含住,隐约听得那人在她耳畔说了一句放肆的下流话。
宁饴正犹豫是装死还是随便回敬一句什么,双臀被抬高,大腿被分开,昂硕的肉龙往湿漉漉的花心一顶,攘进来了。
沈柯抱定玉臀,肆行抽送。
她屈体承受,不得不扶着假山的壁面,维持身体的平衡。
假山深处隐隐地传来清脆而有节奏的肉体拍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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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海是太虚仙境中最大最深的湖。
碧色的湖面广袤无垠。湖水深有千丈。
此时湖面上浮着一叶云舟,舟上无桨,只有两个开怀畅饮的青年人。“今年的谪仙榜已出,你猜是哪位神君列居一甲?”
“啧,我又不是仙娥,关心这个做甚。”
“啰嗦,让你猜,你便猜一个就是。”
“若无意外,今年仍是仙弈宫那位太岁吧?”
“没意思,怎么一下就让你猜出来了。”
“这有何难。那位玉面阎王,哪年不是谪仙榜上的第一?”
“说起来,他老人家下界有些时日了吧?近况如何?”
“我看看。”此君从袖中取出一面灵镜,又用湖水沾湿镜面。他抬手施术,片刻后,灵镜上浮出隐隐绰绰的图像。
端视稍许,该君终于得出一个大快人心的结论。
“看来此番下界,商越神君很是吃了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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