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息问:“夜明珠,你现在有两个解药,我和它,你选一个?”
“安无恙,这个时候你还让我选,你是不是男人呀?”她眸光湿漉漉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他猛地将扶在她后腰的手收紧,将她压向自己,让她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衣料下早已蓬勃的坚硬,声线带着危险的低笑,“我是不是男人,你感受不到吗?嗯?”
“那你是不是不行?”叶倾华脱口而出。
这话如同朝烈火中泼入滚油,瞬间燃起滔天烈焰。安无恙指尖微一用力,捏碎了手中药丸。他朝门外喊道:“春晓,备水。九九,清场。”
额间相抵,他眼中燃烧的炽焰似要将她眸中春水煮沸。他喑哑低语,“夜明珠,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己选的。别后悔!”
叶倾华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唇封缄,将未及出口的话语尽数吞没,再不给她半分反悔的机会。安无恙托着她的臀将人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她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盘上他精瘦的腰,像藤花缠绕着乔木。
夜明珠,原谅我的龌龊与卑鄙。在知晓你中药时,未曾第一时间喂下解药;在你神智不那么清明时,诱你做出选择。
起初,我是愤怒的,我珍视的明珠,岂容他人觊觎?继而化作无尽的后怕与庆幸,万幸,我今日归来。之后,竟可耻地升起一丝隐秘的欣喜,是否,终于可以就此拥有你?
将人轻轻放在铺着云锦的床上,身躯立刻便覆了上去。灼热的唇舌还在纠缠,手上动作亦不停歇,轻解罗裳,坦诚相见。
趁他去放纱帐之时,叶倾华得以喘息。目光一瞥,大惊失色,有些害怕地向后缩了缩。
转回身的安无恙正好看见她的动作,低声轻笑,掐着她的腰将她拉回,“这时候你要是走了,我会废的。”
“可是,”她本就绯红的脸颊此刻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可是,这也太吓人了些。”
闷笑声传来,安无恙俯身去亲吻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气息灼热,“当你夸我了。”
而后,密密麻麻地吻袭来,落在眼角颤抖的睫毛,落在眉峰棱角,落在小巧鼻尖,落在纤细颈间,落在圆润肩头他一边吻着,一边柔声安抚,“乖,放松,你可以的。”
“疼”
“不怕,马上就不疼了……”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弓起身子,张口便狠狠咬向眼前人的锁骨。
她疼,他也不好受。险些溃不成军,若此刻失守,怕是要被这丫头笑
安无恙握紧拳忍着,任由她咬,额上豆大的汗珠擦着她的发滴落在枕上,洇出一点深色。
待疼痛感渐渐褪去,叶倾华终于松开牙齿。酥麻的痒意从四肢百骸涌起,脚心乃至发丝都在轻颤,她水光潋滟的眸中泛起圈圈涟漪,满是渴求,“长生”
“我知,”他回应着,粗粝的指腹擦拭过她眼角的湿意,“给你,都给你,只给你,好不好?”
他话说得温柔极了,动作却一点也不轻。
“别咬自己,我清场了,没人听得见。”
最原始的仙乐传来,蛟龙纵情遨游,往复奔腾。毕竟是初闯,在一又半刻钟后,泉眼涌出滚烫的泉水,将蛟龙彻底融化。
他们相拥着,在极致的巅峰相遇。
“夜明珠,你是我的了!”
“错了,是你是我的了,长生!”
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小将军,体力充沛得惊人。不过几息的功夫,原地苏醒。这一次,整整持续了半个时辰。
“夜明珠,再来一次,好不好?”
“夜明珠,就一次”
“夜明珠,最后一次了”
不知要了多少次水,这人不知疲倦似的,一次次的哄着她,带着她沉沦。
“长生,不来了。”她疲软地靠在安无恙怀里,声音已然嘶哑。
“嗯,不来了。”他惊觉自己有些不知节制了,险些伤了他的姑娘,不,如今是他的妻了,不管有没有拜堂,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妻了。
凌乱的床褥是安无恙亲手收拾的,他望着床单上那点点粉红,笑得像个傻子。
叶倾华是被饿醒的,睁眼时已天光大亮。陌生的帐帘映入眼帘,她一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身下膏药带来的丝丝凉意令她意识渐渐回笼,昨夜种种浮现,她蓦地红了脸,连耳尖都染上绯色。她轻轻翻动身子,不料惊动了身旁的人。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带着晨起的慵懒。
“嗯。”她低应答,嗓音微哑,“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