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说要他进门了吗?一个戏子,配进我江家大门吗?”江父冷斥一句。
江泊潮看过去。
江承没什么所谓,他说:“那不行,他必须进。”
江父怒极反笑,“你说进就进?你是老子我是老子?一个不会下蛋的鸡娶进来干什么?我江家还要不要脸了?”
江承快被他烦死了,左右不就是不能生孩子这件事吗?他猛地站起身,“谁说他不能生了?我告诉你们,我老婆早怀了!”
“你等着抱孙子吧!”江承脚踹了下凳子,把话丢下就走了。
江父:?
他瞪着双眼睛看着江承走远,还有些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他去拉旁边那江泊潮的手臂,“那不是个男的吗?男的怎么生?不是,他有了?”
“咔嚓”一声,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江父愣愣低头---
男人的手里是两根断掉的筷子,断裂处锋利,将他的虎口处刺得鲜血淋漓。
江承带着满身的火气回到梨园,吕幸鱼刚泡完澡出来,见着人回来,“蹬蹬蹬”地跑过去,拉着他手,眼神亮晶晶地问:“怎么样怎么样?你爹同意了吗?”
男孩刚洗完澡,一出来满屋子都是他身上的香气,他穿得单薄,梨园的佣人不多,所以他经常只穿着贴身衣服待在屋子里。
身上穿的这件是一件淡粉色的交领短衫,轻如蝉翼,贴在他柔软的身体上,他面颊洁白,沐浴后,洇出一点粉意,顺着脖子到深处。
江承抓住他绵软的小臂揉捏,哑声道:“嗯,等着做新娘子吧。”
吕幸鱼眼睛弯起,少奶奶!少奶奶!他激动得在原地跳了跳,随后又问:“你爹不是一直都不同意吗?这次他怎么忽然同意了?”
江承的手掌下滑,掐住他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压,他呼吸灼热,从吕幸鱼皎白的脸蛋一直蔓延到脖颈间,火热的掌心也覆在了吕幸鱼的肚皮前,“我说你有了。”
“什、什么?有什么?”吕幸鱼有些呆,他踮着脚,下巴搁在男人的肩膀上,有些不解地歪了歪头。
江承掐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男孩儿的脚根本挨不着地,绵软的身体被紧压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害怕得胡乱蹭动着,衣领松垮,没几下就蹭开了。
“有什么?当然是有老子的种了。”江承嗓音粗哑,将他摁在床上,借着已经掀开的衣衫,顺势脱下。
吕幸鱼喘着气,脚心不停地蹬在床面,“我是男的,我怎么能生孩子?”
江承跪在他身前,有些不耐烦地抓住他的脚腕,“别退了。”
“不是你想当少奶奶?既然有办法让你嫁进来,那就别管是什么办法了。”他说完就亲了下来,已经破皮的地方又被一股湿润包裹,吕幸鱼仰起头,破碎的哭腔止不住地从他嘴巴里溢出。
他揪住江承的头发,手指和声音都发着抖,“呜、呜呜,可是,可是我生不了啊。”到时候万一被发现了,把他赶出去怎么办?
江承声音含糊,“我说你能生那就能生,管那么多干什么?”
“。。。。。。”
“别想了,过来好好伺候你男人。”江承躺在一边,用力拉过吕幸鱼。
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吕幸鱼被迫跪坐在榻面,手臂颤抖地撑在男人的胸口处,男人的脑袋不停地往上拱,鼻间全是烘人的香味,他伸出了手去与吕幸鱼的十指相扣,指缝与掌心的汗水潮湿靡乱地揉在一起。
次日,吕幸鱼侧躺在榻上,被褥搭在他的腰间,里衣松垮的罩在他的上身,露出里面粉色的,只有女人才会穿的肚兜。
粉色的衣物软软地贴在他的胸口,那一点弧度在空气中无所遁形。
江承昨晚不知道在哪儿翻出来的东西,在他哭得意识朦胧时哄着他穿上的,最开始不听,他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到后来,江承摁着他,语气恶劣,你是吗?他抱着人去了镜子那,身前那异样的弧度,耳边是男人诱哄的低语。
男人捂着他的肚子,兴奋激动的目光将吕幸鱼从上而下地侵占了一遍,香淋淋的汗水将薄薄的衣物浸湿,吕幸鱼眼神涣散,肚兜的系带被他咬在齿间,最后被口水润湿。
男孩睡得很熟,窗外映照进来的阳光金灿灿地落在地上,他动了动身子,平躺在了床榻上。
房门轻响一声,他眉心微蹙,嘟囔了句:“江承,出去。”
屋内安静得有些古怪,他慢慢地睁开眼。
江泊潮正站在床榻前,面色阴沉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