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嫂子都跟你结婚五年,还给你生了两个孩子,怎么可能真的跟你离婚——“
梁开来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从傅司年手里传来了“咔噠”一声。
那可是一只搪瓷杯!
竟然在傅司年手里硬生生被捏得扭曲变形,嚇得梁开来目瞪口呆。
傅司年也不相信江棠真的会私奔,更不可能把孩子带在身边,就算要离婚,她也会把孩子扔给他,然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可是现在江棠不见了,孩子也不见了。
他的老婆孩子到底在哪里?
梁开来紧张地喊道,“傅团,小心手臂的枪伤,要是伤口再裂了,火车上可没医生。”
……
火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过了一夜。
朝朝和月月是第一次出门,还是出远门,哪怕有江棠的仔细照顾,两个孩子在坐了一天一夜之后,渐渐地露出了疲態,不像昨天那么精神抖擞,连对火车窗户外面的景色都没兴趣了。
特別是月月,昨天夜里睡觉的时候有些受凉,小丫头一直哼唧哼唧,脸色微微发白,有气无力的窝在江棠的怀里。
江棠照顾了月月一晚上,又从灵宝空间里拿出了灵泉溪水给孩子餵下,但是月月还是不见好,小手捂著肚子,团成一团,彻底成了一个小可怜。
“妈妈,肚肚不舒服。”
“月月別怕,小肚子是不是凉凉?妈妈给你暖一暖,揉一揉。”
江棠担心的抱著月月,面前放了一杯热水。
她把手心贴著热水,手心变得热乎乎,然后飞快伸进小闺女的衣服里,把热乎乎手心贴在她的小肚子上,再轻轻的开始揉。
一圈一圈,慢慢的。
江棠轻声哄著,“月月,这样舒服一点没有?”
月月小脸苍白,缩成了小小一团,小手紧张的抓著江棠的衣服纽扣,轻轻开口。
“妈妈……別不要月月……月月马上会好起来的……月月不会拖累妈妈……”
小闺女怯生生的话语,听得江棠一阵心酸难受。
她低头,用额头蹭了蹭月月的额头,亲昵的说,“傻瓜,妈妈永远都最爱月月了,怎么会不要你呢?你和哥哥都是妈妈的宝贝~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亲人。”
江棠就这样,一次一次,用热乎乎的手心给月月揉肚子,渐渐地月月身体逐渐恢復了体温,母女两人亲密依偎在一起。
原主娇生惯养的身体跟月月一样脆弱,长途火车的疲惫涌上来,她抱著月月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反倒是一旁的朝朝,跟个小大人一样,守著江棠和妹妹。
就在江棠睡得微微低头的时候,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穿著军装在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朝朝抬头看了一眼穿著军装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