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光棍本就摔断了腿,这一下更是痛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听著,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姜寻的声音冰冷而残忍。
“再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俯下身,柴刀的刀锋紧贴著老光棍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老光棍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竖起来。
“滚!”
姜寻猛地起身,一脚踹在老光棍的胸口。
老光棍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朝著村外逃去,连头都不敢回。
看著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姜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这个畜生他迟早要除掉。
但在村子里动手会给母亲妹妹带来麻烦。
最好的办法是把他引到深山老林,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
“寻儿,你没事吧?”
刘兰不知何时已经走出了屋子,看著老光棍消失的方向,脸上带著后怕,声音微微颤抖。
当她的目光落在姜寻身上时,那份担忧又化作了欣慰和一丝陌生。
她的儿子真的不一样了。
那种沉稳和狠厉,是她从未见过的。
“娘,我没事。”
姜寻收起柴刀,声音恢復了平静。
“您回去歇著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刘兰点了点头,看著儿子高大了一些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姜寻並未因为赶走了老光棍就此罢休。
他很清楚这背后少不了姜老太的挑唆。
而姜建国和王翠,更是时刻想著怎么从他们孤儿寡母身上刮油。
与其被动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他要搜集姜建国和王翠私底下做手脚的证据,让他们再也无法翻身。
第二天一早,姜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去了村里。
他特意绕到张婶子家门口。
院门虚掩著,晨曦的微光懒洋洋地洒在小院的菜畦上,几只母鸡正悠閒地啄食。
姜寻深吸一口清晨微凉的空气,带著几分刻意营造的轻鬆,抬手叩了叩略显斑驳的木门。
“张婶子,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