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一会,昏迷的男子手指动下要醒了,她见状马上闭嘴,站起白浆都没擦就快速提上亵裤。
果然如她猜想,男子睁开眼,看见眼前柔弱的女孩正在抽泣,双眼哭肿只剩贴身衣物,还有白浆从亵裤和她大腿内侧流下,再看看自己外露的淫根沾满白汁,暗道坏了,迷糊中把她玷污了。
起来整理裤子让女孩穿好衣服后,一直在跟她道歉,过会后女孩不哭了,男子扶着才到他胸膛的女孩离开祠堂,来到祠堂旁的破旧小屋里,男子留点钱就离开了。
出门后男子摸不着头脑,今天轮到他家打扫祠堂,打扫时经过石桌,突然闻到诱人香味,便四处嗅嗅找到了。
原来是一坛供奉了许久的白酒,自己不知怎的拿起就喝,几口就喝高了,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直到醒来看到女孩像被自己淫辱的模样,他摇摇头走远。
小屋虽然很小也破旧,但有两个小房间和小厨房,都被打理的干干净净。
她叫逸水音,很久以前爹娘尚在,一家三口就住在这里,直到三年前爹娘意外被洪水冲走双亡,女孩便一个人住。
在镇里无亲无故,十岁便孤苦伶仃一直就住在父母这间房子。
家里一直很贫穷,只留下三两钱给十岁的她,那时每天不是吃馒头,就是喝白粥,就算如此节俭三月钱也用完了。
钱用完后,靠好邻居时常接济个馒头白粥,和拾荒度过三年,算勉强能吃上饭。
因三年来经常刮风下雨,屋顶无人打理,她又够不着,导致到处漏光漏雨,下雨天就成水帘洞。
就在半个时辰前她路过黎氏祠堂,弯腰正捡破烂,里面突然出来个精神有点不正常的男子,来到后面把她拖进去……
她眼含泪珠看着桌子上留下的十张一两银票一动不动,好一会才用衣袖抹去泪花,抽出一张塞兜里,把剩下的九张用布包起收好。
这十两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每天早晚各一个三文钱的肉包子能吃上半年多,如果是买两文一个的大馒头能吃上大半年,买米煮白粥的话可以喝上一年。
拿个小木桶出门,到附近的小溪打桶水回来,脱去衣裳要洗个冷水澡,大腿根里黏糊糊,她隐约闻到一阵糊墙浆糊的味道,有些恶心,拿起水瓢舀水用冲去白浆,后用毛巾一直搓夹紧的肉缝,把裆部搓得都快出血了。
又洗一把脸后,露出精致又美丽的脸庞,原来女孩经常会用草木灰涂脸上,遮掩自己漂亮的脸蛋,以此来减少被淫徒发现或人贩子掳走的风险。
换上更破旧的小裙子,脸再涂上灰,拿着一两银票出门,到包子铺买一个大馒头,她今早还没吃东西。
再买三斤大米,把剩下的钱和米拿回家收好,出门继续拾荒不能在家坐吃山空。
煮点白粥就算晚饭,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男子偶尔会来看眼她,带些食物和两件新的蓝红衣裙给她,女孩也道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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