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般僵硬,她拼命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带着哭腔哀求:“金燕……求你……不要……”
“‘不要’?”金燕歪着头,表情天真无辜,但眼底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毕竟,你儿子现在可是在‘做客’呢,你总不想他待得不舒服吧?”
这个威胁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清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对孩子的恐惧中崩塌了。
金燕的目光扫过清月那身淡紫色的连衣裙,那象征着清月温婉与宁静的外壳。
“太闷了,清月阿姨。你不觉得你这身衣服,让你道歉起来缺乏诚意吗?”
金燕的笑容越发恶劣,她带着命令的口吻,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残暴:“把它……脱了。我可不想我的专属道歉被一块布料遮住。”
清月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无法想象在继女面前做这种事情的羞耻与屈辱,这比任何言语上的谩骂都更加残忍。
可是,当她想起手机里那个男孩压抑的哭声,她心底的母性本能像野兽一样咆哮着,碾碎了她所有的羞耻感。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从裙子的领口开始。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当拉链发出“吱啦”一声轻响,裙子从肩头滑落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骼,只能用双手紧紧抱住胸口,以残存的尊严和脆弱的姿态,跪伏在地。
她乌黑的发丝散乱地垂下,遮住了大半身躯,但那露出的、因羞耻而泛红的皮肤和剧烈颤抖的肩膀,在金燕的眼中,却是最好的战利品。
“唔,这样才像个诚心赎罪的样子嘛。”金燕蹲下身,几乎与清月平视。
她伸出手指,挑起清月那垂在地面上的长发,像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清月阿姨,你一定很会服侍老金吧?听说你毕业可是就留校当了大学的老师呢。”
金燕将清月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戏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现在,我要你用你教书的智慧,用你侍奉男人的本领,向我展示,你有多么的……后悔。”
金燕抬起脚,那双黑亮的马丁靴踏着地面,她向前一步,鞋尖直接抵在了清月的胸口,轻轻碾压,带着一种绝对的控制和轻蔑。
“抬起头,像条……听话的狗。”她语调轻柔,像在哄一个宠物,但内容却残忍至极。
“叫两声。为了你儿子。”
清月的眼泪终于不再流,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而麻木,像是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躯壳。
她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了像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哑呜咽,低沉而破碎,根本不像人声,那是尊严彻底崩溃后发出的、最原始的哀鸣。
金燕听到这声音,露出了今天最灿烂、最令人心颤的笑容。
“不够。我要你学狗叫,清月阿姨。”
屈辱的极点:彻底的碾压金燕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清月残存的理智和尊严之上。
“不够。我要你学狗叫,清月阿姨。”金燕重复着,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和期待。
清月空洞的眼神中映出自己跪地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那破碎的呜咽,终于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变形为一种扭曲的模仿。
她喉咙深处发出“呜——”的一声低鸣,紧接着,是几声断断续续、充满痛苦和沙哑的“汪……汪……”。
那声音与其说是狗叫,不如说是濒死野兽的哀嚎,带着清月内心深处被践踏、被撕裂的痛苦。
每一声都像是从她血肉里挤出来的一般,将她曾经作为大学教师、作为体面女性的尊严,一寸寸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