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粗喘着气,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清晨浓雾里重叠的山峦。
徐闻易侧身抱她,托着她外侧的大腿抬起打开,然后扶着阴茎重新进入湿热的甬道。
已经足够润泽,几乎是没有任何摩擦便能直接滑进去。由慢到快,高速的抽插中他也没忘了照顾好裸露在外的花蒂。
“嗯、别碰那里。”豆豆忽然受到外部的刺激,让于曼忍不住瑟缩。
经过刚刚那一次的阴蒂高潮,这个部位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徐闻易才揉搓了一下,便直观地感受到阴道也被刺激得收缩了一下。
柱身突如其来被绞紧也让他不得不咬牙控制自己想要释放的欲望。
忍耐和快感交织成网,将二人闷出一身热汗。
徐闻易想收回逗弄阴蒂的手,却被于曼伸手阻拦,她引导着他的力度,柔和地安抚着因充血而略微变大的阴蒂头。
她时而借他的手重重按着,时而又缓缓拍打着,揉着,直到快感再次占领高地,她才快速搓捻着。
她也能感受到,侧后方男人在她体内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喉头极力压抑的粗喘声亦愈发明显。
即便如此,他还是按捺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从她的发丝吻到后颈,再到耳根……
阴蒂与阴道的双重刺激,让快感加速累积。
收到即将高潮的信号,徐闻易也失控地用尽力气猛烈抽插。
在颤栗中他们共同潜入不为人知的伊甸园,品尝限时禁果。
大汗淋漓的两具肉体仍旧胶着在一起,回味着余韵,方才激烈运动的汗水成了最好的粘合剂。
待身心都稍微冷却下来,徐闻易才抱于曼去浴室,用花洒把他们身上黏腻的爱液都冲洗掉。
清洗时,于曼注意到徐闻易的手臂上有一道细长的鲜红血痕,约摸着是没来得及摘掉的银蛇手镯,情到浓时没发觉划伤了他。
圆形浴缸的水逐渐盈满,蒸腾的水雾为透明玻璃复上一层薄纱,透不进来的月光,无人在意今夜它是否皎洁。
“你明天就走了吗,去尼斯?”徐闻易语气随意,手中挤压沐浴乳的动作也没停下。
“你怎么知道我明天去尼斯。”
“我今天下午碰巧听到你的朋友们在聊。”
“哦,这样啊。我明天要去那里拍个小小的宣传视频,拍完就直接去机场了。”
闻言,徐闻易手上的动作蓦地停住。
“能不能……再多留几天?”他的声音低沉,褪去了所有随意,听来几乎像一句恳求。
浴室的氤氲水汽仿佛只凝在他眼底,盛着未曾言明的期待。
于曼没有立即回答,只伸出手,指尖极轻地拂过他深邃的眉眼,像春风拂过微蹙的山脊,又悄然滑落至他轻抿的唇角。
“傻小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近乎温柔的嘲弄,“我的工作档期都排到明年了,光是休息几天的违约金我就赔不起。换做是你,你舍得抛弃这里拥有的一切去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吗?”
“你这个年纪应该还在上学吧,有女朋友了吗,还是……有暗恋的人?别的不说,暗恋你的人我猜肯定不少。”她坏笑着。
她的玩笑说得轻巧。说到底,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那些始于荷尔蒙的冲动,谁又能保证,不会在时间的沉淀中愈发深刻,最终沁入骨髓。
浴缸的水终于漫至边缘,一捧水流溢出,沿着雪白的外壁滑落,在寂静的浴室里撞出清晰而单调的滴答声。
徐闻易不忿,在于曼没注意到的地方,埋在水下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她又怎么能断定,他不能舍弃。
许多想说的话堵在喉头,却始终难以开口。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么今晚徐闻易会用行动代替言语。
现下他能做的唯有不知疲倦,和眼前这个女人奔赴一次又一次的性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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