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银:“……”
看著结结实实的一推车土,王满银有些欲哭无泪,身为二流子的他,根本就干不了重活。
“爸,你少来点。”
“你这是要累死我额啊!”
“爸,你丟啥人嘛。”
“额虽然是个二流子,好赖也是见个世面的。”
“除了没有偷人以外,额什么事情没有干过?”
“扛过枪,耍过赌,走州过县的做买卖!”
王满银得意的炫耀著,这些年当二流子的他,確实是整个村子见世面最多的人。
孙玉厚一看到王满银得意的样子,十分的看不惯:“是,你有见识。”
“你咋不说你在外面还欠著一鉤子的债呢,大年三十的夜,都还有人上你家討债。”
“每一年过年,你哪一年赶回家,不都是跑出去躲债了吗?”
“自打兰嫁给了你,哪一年一块儿过过年,你还好意思说,还好意思炫耀哩。”
“你真是没有生错地方,生在了罐子村,就是一个烂罐子。”
骂骂咧咧的孙玉厚,直接往王满银的心上扎刀。
王满银:“……”
被这么一说,尷尬的王满银也不好意思再得意下去,毕竟他在外面確实欠了一屁股债,每年过年都不得安生。
王满银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眼前的老丈人孙玉厚,说起话来句句扎心。
扎的人老疼了!
王满银没有在理会,把已经堆满的泥土剥掉了一半,他这才摇摇晃晃的推著独轮车运输。
只不过还没走多远,看到了刚刚调戏的妇女,王满银的二流子本性爆发,下意识的吹了吹口哨。
一直注意王满银的动作,本来就充满怒火的孙玉厚,看到这样的场面忍不了了。
“苟日的!”
骂骂咧咧的孙玉厚,来到了王满银的身后,狠狠的一脚踹到了对方的屁股上。
“干甚呢!”
小推车上的泥土跟隨著倒地,原本还想骂上几句的王满银,一看到身后的是自己老丈人,立刻第一时间哑火了。
“不好好干活,你干甚呢!”
“你那眼睛看甚么!”
“找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