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文从来没想过,帮妈妈口交是会上瘾的。
现在他吸吮着芝玲的阴唇,啜饮她的爱液,才知道自己已经成瘾,而且情况有多严重。
光是吻,便吻了几分钟。
之后舔,又舔了几分钟。
到最后,两片肉瓣满足不了他。
他用手指挑开阴唇,让长久以来隐藏在里面的嫣红暴露眼前,再把舌尖钻进去,贪婪地搅动。
原本躺在床上享受的芝玲,很快便受不住儿子的刺激而坐起来,把双腿搁在他肩膊,再用玉臂绕着他的颈,激烈地尖叫。
前后二十多分钟,他已带给她三次高潮,令她淌出来的爱液沾湿了床单。
“礼文,你的舌头不累吗?”芝玲开口求饶。
“不累啊。”这句话礼文是对着她的阴道说的。
“你不累,我可累了。”芝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喔。”礼文笑笑,起身坐在她身边。
“不见一个月,你的阴茎也长大了,长粗了。”芝玲握住他的要害,用拇指摩擦他的龟头。早在开始口交的时候,他已经脱光自己的衣服了。
“有吗?”礼文讶异,“不是一样的粗壮吗?”
“是更加粗更加壮。”芝玲爱不释手,“礼文,没有妈妈的日子,你用甚么方法发泄?”
“打飞机萝!”
“没有搞女同学?”芝玲笑问。
“没有!”礼文摇头说,“那是犯法的。”
“没搞女同学,有搞过老师吧?”
“一次而已。”礼文嘻嘻一笑。
“那么你几天打一次飞机?”芝玲的手从阴茎转移到他的阴囊。
“有时两天一次,有时三、四天一次。”他被妈妈的手摸得欲火如焚,好想反击,但芝玲的乳房青一块紫一块,实在没位置下手。
唯有伸手指到她两腿之间,去拨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儿子,不如……我们做爱吧!”芝玲挨着礼文说。
“妈,你身上都是瘀伤,我会压痛你的。”礼文有些不忍。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就不会压到我。”芝玲微笑。
“那么我的手放在哪?”礼文又问。
“你可以揽住我的腰,或者按在我的屁股上。”芝玲噗赤一笑,“除了两个大波,妈妈身上还有很多又嫩又滑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