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能打崩了,那得是多大的功劳?
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凭藉这份功劳,能不能让自己的官职,再往上提一提。
不过他看了看自己手下这几百號步兵,又看了看远处那气势汹汹的骑兵。
算了。
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
没骑兵,不好打。
而且,自己也不是主帅。
这种硬仗,还是交给神威侯去头疼吧。
自己的任务,是清剿城內残敌,占领重要据点,为家族,为自己,捞取实实在在的军功。
“不用管他们!”
郭槐对著手下,冷冷地命令道。
“我们继续!”
“把这条街上的所有活物,都给我清乾净!”
说完,他拎起还在滴血的大斧,一脚端开旁边一户紧闭的院门,大步走了进去。
他怒吼著,一脚端飞一个试图偷袭他的燕兵,反手一斧,又將一名军官的头颅,连著头盔,一同劈开。
很快。
这个消息,便传到了秦冷月的耳中。
“报!將军!玄甲军校尉郭槐,已率部登上东墙!”
秦冷月正在指挥攻打西门,听到这话,毫不犹豫地一挥令旗。
“传令!”
“放弃西、南、北三门!”
“全军集结,给我猛攻东墙!不惜一切代价,把口子给我撕开!”
战机,稍纵即逝。
秦冷月的指挥,果断而精准。
得到了全军支援的东墙,压力骤增。
而郭槐和他手下的玄甲军,就像一颗钉子,死死地钉在了城墙之上。
在他们的奋战之下,越来越多的夏军士兵,涌上了城头。
终於。
“轰隆—”
一声巨响。
沉重的东城门,被夏军士兵从內部打开了。
“城破了一—!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吶喊。
这声吶喊,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因“天罚”而崩溃的燕军士气,在这一刻,彻底垮了。
兵败如山倒。
无数燕兵扔下武器,转身就跑,巷战,开始了。
郭槐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血跡,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涌上心头。
他不是为了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