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越早越好。”林凤九交代道,“劳烦贵府家丁,在府內正东、正西、正南和正北四个方位,用黄土各垒一座法台。
法台长五尺三寸,宽三尺三寸,高三尺九寸,不可多也不可少。
法台上置五穀,稻、黍、稷、麦、菽,各三斤九两。
另在贵府后院湖边为贫道立起法坛。
法坛以三尺红布覆盖,上置灵旗、法牌、香炉、钵盂,另外再给我找几个酒罈,二十斤糯米……”
郭守存一一记下后,“还有別的吗?”
“郭居士家大业大,家里想来不缺硃砂和黄纸?”
“当然,不管是普通硃砂,还是上等硃砂,亦或是硃砂灵纸,我郭家都有。”
“那就好。”
“黄纸四刀,硃砂灵纸两刀,上好的硃砂两合,就这些了。”
“道长稍待,老朽马上去吩咐下人们准备。”
林凤九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僕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哎呦。”
一个没站稳,家丁摔了个狗啃泥。
郭守存怒喝道。
“快起来,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家丁连忙爬起来。
“说,出了何事?”
“老爷,原先住在春香苑的那位方道爷死了。”
郭守存眉头一皱。
“可是方雄?”
“正是。”
確定之后,郭守存下意识看向林凤九。
后者站起身。
“走,我们去看看。”
“前方带路。”郭守存道。
“是,是。”
一行人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左跨院后面的一个小院落。
看著里面逼仄的空间。
林凤九眉头一皱,“方雄就住在这?”
家丁连忙回道。
“原先方道爷住在『春香苑,午时才搬到这里。”
很显然,方雄是被他废去修为后才被郭家人搬到了这里。
人情冷暖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