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不是。”
“都不是?那有什么意思?扶柳的风流韵事大家都听出茧子了。”
“不是风流韵事。你们没发现好些时日没见到扶柳了吗?”
“你这么一提还真是!”
“你知道扶柳怎么了?”
“我也觉得奇怪,我们整日无所事事,大家伙儿躲都来不及的扶世女,没躺在男人床上,还能因为什么不见了?难不成还能是在家中刻苦学习?或者被大将军打了?搞笑呢这不是?”
“对喽,扶柳真被大将军打喽,重伤,现在起不来床了都哈哈哈。”
“哎呦,你猜我们信不信?说笑了不是?就扶将军那般宠法还能打世女?估么扶柳要是想啊,让将军反过来叫她娘都使得。”
那夫郎扫视一圈见众人真不信她,急了:
“千真万确,我要骗人,我要骗人……就叫我妻主不孕不育。”
这毒誓发下来,众人才有三分信。
“我说的是真的,我妻主是太医院任职的,扶柳不知道又闯什么大祸了,那天我妻主下值了还被人给叫走了,回来时说扶府去了一屋子太医,扶柳背后让她娘打的全是血窟窿,可吓人了。”
呼~赢安书风一样从官夫郎们面前刮过。
“我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面前过去了?”
“咦?赢公子呢?”
王侍郎:“是啊,安书呢?他不是说要买料子吗?算了,掌柜的,这匹香云纱的料子包好,以我的名义送去丞相府吧。”
“对对对,相逢即是有缘,这匹香云纱的料子给我,用我们家妻主的名义送去丞相府。”
“我也要我也要,我送这匹。”
“我要那个花色。”
“哎呀,给我们留些,给我们留些。”
“香云纱卖完了?怎么这么快?”
“那我送缂丝的吧,常言道一寸缂丝一寸金,送这个就是赢公子不喜欢也出不了错。”
“那我也送缂丝的。”
“我也送一匹。”
“姓孙的,你都买到香云纱了,怎么还和我们抢缂丝?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吴夫郎,你不去挑料子吗?”
吴夫郎苦笑:“吴某家境贫寒,买不起这般名贵的料子。赵大人,你怎么也不去买?”
“我?我官小,攀不上丞相的高枝,别惹人笑话了。”
“那你我去看看那边的绸缎?”
“走。”
“白绸做里衣还是不错的,穿在里面不怕伤了衣服。”
名贵布料抢完了,按理说大家该打道回府了,今天偏偏就是无人愿意走。
“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扶柳真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