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重生一世要自己当个阉人,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宦官,想想这个职业就难绷,哥们将来是不是还要夹着嗓子给皇帝请安呀?
“仙子,我知道我的行为对您造成了很大伤害,但这个不行,如果您非要要,那就连我的命一起拿走吧。”虽然有些无耻,但白白去死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白少正诚实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廖青山她似乎已经被自己激怒,绝美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那看臭虫一样的眼神带着黑色的阴影。
“哦?那如果我非要,你会怎么办?”廖青山发问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话方式如同在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我会反抗的,仙子。”白少正老实地说道。
“反抗?”伴随廖青山孤傲的声音响起,一股剑气直冲白少正的面门,霎那间金铁碰撞的声音在这间小小的屋子回荡扩散着。
尽管早有准备,白少正也只是堪堪接下这一击,他连翻了几个跟头狼狈地扶着墙角站起,单手举刀指着廖青山说道。
“我会让你后悔把刀扔给我的。”
“还有,比起对付我,你更应该省点力量对付那些刁民!”
“你的话可真多。”廖青山坐起,以手支颐在床上的小桌上,丰满的大腿挤在一起,巨大的胸脯被桌面托着,原本就深邃的沟壑变得更加不可测探,柔软的小腰下硕大的肥臀向后撅着,饱满的样子好似随随便便一动就会把她轻柔的丝衣撑到裂开。
她随意地滑动着手指操作着飞剑朝白少正刺去。
臭婊子!
白少正心里骂着,来回闪避着绕着他身体乱刺的飞剑,几个回合他的身体便布满伤口,鲜红的血液刺的他眼睛生疼。
他强忍着痛处半张着眼,挥舞着手中的小刀抵住了飞剑的迎面一击。
狼狈地翻滚着,唯一的防身工具被打掉,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已然不知落到了何处,感受着虎口的撕裂感,鲜血顺着手臂流到了摸得见沙石的粗糙地上。
白少正有些恍惚,在他的脑海里那个拥有巨大落地窗和大理石地板的房子的样子有些模糊,这些年他一直想把自己住的糟糕地方弄的像点人样,像曾经的地方,可是现在……
下一刻,巨大的愤怒和不甘将他包裹,白少正猛然撑起,赤手空拳朝着廖青山冲去。
身后的剑鸣声近在咫尺,管不了那么多的白少正身体饿虎扑食般向下压去,剑擦着他的后脑勺而过,切断了几缕他的头发。
而他也如愿以偿地飞扑到了床上,抓住了那长裙下的冰凉的肌肤。
“臭婊子!”
被抓住手腕的廖青山也不反抗,她冷眼看着眼前的少年将他邪恶的手伸向了她丰满的沟壑上方。
“我抓住你了!”那纤细的脖颈手感极好,如同丝绸一般细致嫩滑。
“然后呢?”廖青山阴冷的笑容在黑暗中有些瘆人,少年的撞击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痒一般,纤细的腰板挺的笔直,连托着下巴的手还在有节奏地敲打着皮肤,整个人除了椰瓜大的肥乳被撞的有些颤动之外完全不受影响。
廖青山自然不在意这种小事,她手指平稳地操控的宝剑此时此刻已悬停在了少年的头上。
被巨大的胸部撞的头晕目眩的白少正依然用尽全力捏着廖青山的脖颈,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的攻击无济于事,柔软的脖子中除了骨骼外仿佛还有一股气在顶着他的手指,即使再怎么发力也压不下去一点痕迹。
妈的,这就是修仙者吗?操!
白少正心里叫骂着,抡起拳头朝着廖青山的翘脸砸去。对方只是随意地一拍他就不可控地向后栽倒,迎面而来的剑身结结实实砸中的他的胸部。
视野一阵眩晕,躺在地上的白少正吐了几口鲜血。冷冰冰的剑已经悬停在了他的头部,距离是那么的近,好像只有几厘米。
走马灯没有出现,好奇怪,不过好像也正常,我都快忘了以前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了,实在太久了……
白少正没有动弹,他静静地看着剑身缓慢优雅的旋转,似乎是在给自己的人生倒计时一般。
“最后一次机会,选择死还是净身!”廖青山的声音响起,听起来还是那么的不解风情。
白少正动了动嘴,他想说净身两个字,他不想死。
但是话到嘴边就如同被施了魔法,怎么也开不了口。
确实有点为难啊,自己两世为人一事无成,最后被人割了当个太监,如果有天堂的话自己死后是不是要被穿越者同胞们耻笑呢?
白少正又想到了锦城,这个廖青山答应之后要带他去求个官职的地方。
哪里他是去过的,很繁华,小商贩们没日没夜地在街上吆喝,绮罗丝绸应有尽有,街道精致有点官家味道。
很荒凉,小小的城市只住着十几万人,出了城门便是荒烟野蔓,荆棘纵横。
想必即使到了京城情况也差不了多少,苟且偷生,无聊一生。
被割掉后要一辈子待在哪里吗?白少正不愿了再想了,他已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