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树下的吊床如一张巨大的网,浑身赤裸的女孩整个人如窝陷在网中央,只能堪堪抓握住粗绳的网洞让自己稳定在上面。
可是啊,你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诚如现在的乖宝,雪白柔美的肌肤被粗绳磨蹭出阵阵刺激感,身上趴着的劳峻渊用两只大长腿夹住她晃动想挣脱的小身子。
“不要动噢,乖宝。”劳峻渊吹着热乎乎的气趴在她的肩窝上,制止她无力的逃窜,刚释放过一次的欲望缓解了他的急躁,他不紧不慢地说。
“可是…可是…你的手。”原来,劳峻渊的手绕过乖宝的下身,拉着吊床上的某一根粗绳,慢慢地将绳子磨进她张开的花瓣,逗着那颗鼓胀挺立的珍珠。
粗糙的小股麻花卷绳子被男人拉扯左右的抓蹭着滴水的花核,又酥又痒,刺激着乖宝敏感的神经末梢,“峻渊~~”玩够了小花珠的男人拉拽着绳子让它陷进她开了口正在吐着水的玉蛤。
“痒吗?”劳峻渊略显沙哑的声音问着身下的人儿。“让它陷进最里面去,好不好?”说着就像扯着绳子拉进她的花道。
“不要,不要。”她不要啊,为什么要把绳子拽到里面,现在光是磨着她的花豆,都有一波一波了令人麻麻又飘飘的快感了,要是进到里面…
这番想着,乖宝花心里面的软肉也开始不自觉的蠕动,甚至外头的小花瓣正夹蹭着那根粗绳,麻花辫上已经沾染上一层黏腻的汁水,散发着动情的芬香。
“真的不要吗?”劳峻渊张嘴含住她的如玉耳垂,手也渐渐施加力度。
嗯~~她能感觉粗绳又进去一点了呢。
隐秘的渴望让她屏住呼吸,生怕一个大喘气,男人就会把手发开,粗绳就此离去。
密密的薄汗一滴一滴的从她肌肤里溢出,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见的安静,让乖宝意识全哄下下身,专注的等着弟弟动作。
劳峻渊修长的指挑着绳线一点一点滑进女人湿润温软的暖床,眼看就要被颤抖的小花瓣全部吞吐了。
“嗯…”乖宝手上经脉渐渐凸起,双手不住收拢地抓着网洞。
而秘洞长着吞咽的小嘴不住开开合合,甚至还滑出男人射进她深处的浓精,无意识的收缩让兜住在小肚子里的液体慢慢地吐了出来。
突然间,劳峻渊将手放开,使粗硬的麻花绳弹回,离了她。
“怕吗?”劳峻渊伸出舌头在乖宝汗湿的肩膀处舔着,“不能放进去呢。”
他可没忘记这两天,他和哥哥每天都要帮她的花穴上药,好不容易今天炎症有所缓解,美丽的花朵朵又恢复了健康的状态,怎么能又伤了呢。
被勾起欲望的乖宝嘤嘤地哭了起来。
一旁望着他们所有动作的姚峻洹看着妹妹如困兽般在吊床里挣扎,不由出声。
“峻渊,好了,不要逗她了。”
听到哥哥话的劳峻渊面色一晒,放开了被压制的乖宝,翻过身,大手撑在脑袋上,侧身看着旁边还是趴着的乖宝。
小人儿还如虫子般与大网搏斗。
起不来,呜呜呜,好难受。
浑身上下都被粗绳勒着,贴别是胀痛的胸乳,如垂着的水滴般牢牢被网洞卡着。
还记恨着刚刚弟弟对她做的事,她撒娇的喊。“哥哥…帮我…”
劳峻渊懒洋洋地伸出手,揉着她翘起的小圆臀,大手用力抓了一下,得意地说,“哥哥才不会帮你呢,你求我,我帮你。”
说毕,手指沿着她两瓣肉的股缝如有似无地划拉着,等着她求饶。
“啊…痛!”一旁听到弟弟胡肆无忌惮的回话,姚峻洹伸出手,挥开劳峻渊作恶的手。
妈的,哥哥下力也太狠了点吧,好痛。
揉着手掌的劳峻渊看着姚峻洹附身上前将那团蠕动的白色娇躯扒拉开吊床。
“哥~”他还没玩够呢。
姚峻洹抬眸,深深地望着弟弟。瞬间就让还想说话的劳峻渊收了嘴。
“哥哥,乖宝疼。”知道哥哥要把自己挖起来的小家伙可怜兮兮的声音弱弱地说,勾起哥哥的恻隐之心。
“我知道。”姚峻洹小心翼翼地弯下腰,皱着眉,思索要怎么才能让她不那么疼的脱离开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