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肩上的人,对着赫克托嚷道:“说什么被抓了尾巴才追着我打,你明明是想脱我衣服吧!”
“我不……”
赫克托想要掩饰。
但,此时此刻,自己一见倾心的这个人,他的身体、他的面孔、他的思维……完完全全,专注在自己身上……
“对不起,是故意的。”赫克托压着耳朵,老实交代。
“不许狡……哈?”
对手投降太快,摩拳擦掌、正要一展身手的白发青年呆住了。
“不行不行,赫克托酱。”五条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只有口头道歉可不行呢。”
他对着赫克托摊开手掌:“来~”
黄眼睛愣住了。
[牵……?]
犹豫一下,赫克托举起尾巴,试探着搭上去。
手掌满意地收紧,淹没在深色绒毛中。
“你出现在这个城市,就是为了保护他?”赫克托撇开头不敢再看,没话找话道:“是这样吗?”
“嗯哼,是不是呢?”
五条悟信手揉搓着尾巴,神神秘秘压低声音:“悄悄告诉你哦,其实……”
赫克托竖直了耳朵。
对着紧绷绷的花斑圆耳,五条悟用力一吹!
看着惊颤翻飞的绒毛,他不紧不慢地补完后半句:
“为什么不能是为了你呢?”
效果立竿见影,棕发青年整只僵硬了。
老虎耳朵咔咔压低,尾巴变成了有韧性的雕塑。捧着这僵硬的绒条,五条悟感觉到另一端传来了沉闷的振动:“明明就不是。”
叛逆之心顿起!
五条悟表示不服:“你又不是我,怎么就能确定?”
“你也不是我,怎么知道、”赫克托话锋一转:“那就为我介绍一下邪恶老妖精吧。”
“欸——?好麻烦!”五条悟果断拒绝:“我不要。”
黄眼睛幽幽地看着他。
尾巴一甩,不给摸了。
“……没有那个意思!”五条悟把尾巴拉回来,小小声解释:“等这孩子醒了,一起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