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黑子的传呼,要我去一家本地很有名的迪吧,他说他请我,有好玩的。我没多想。反正无所谓。
刺耳的音乐,狂闪的灯光,台上领舞女人穿的很少,扭动着腰肢,跳着大胆放荡的舞蹈。
台下的男男女女拥挤在一起,随着音乐晃动着,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跳舞。
我们一群人坐在一起,我拿起一瓶啤酒,一口喝掉了,凉!可是扑灭了我的心火,大家开心的鼓掌,一个女孩子站起来嗲声嗲气的要和我喝,我来者不拒,又一瓶。
我身体的温度开始升高,强劲的音乐像一根搅拌棒。使我身体里的酒精翻腾起来。
音乐加上啤酒,让我暂时的疯狂,暂时的忘掉心里的痛。突然节奏一紧,灯光一明一暗加快闪动,领舞女人把少得可怜的衣服也拽了下来。
台下开始骚动,人们更加疯狂,我们更是发出大声的尖叫。这时黑子递给我一个东西:“爽一下。”
我什么都没想,放到了嘴里,一扬脖,一瓶酒倒进了嘴里。
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开始随着音乐疯狂的摇着头,我的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很多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快感。
我没有了思想,只知道用力摇着空旷的脑袋,就这样一直摇下去。这种感觉很奇特,我从来没有过。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里了,家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人,还有三个是女的,他们睡的像死猪一样。
只有黑子还“活”着,迷着一只眼睛看着我:“起来了?昨天给你的东西量太大了。人家都吃半片,你小子全造了,我害怕你出什么事呢?没敢睡啊。”说着打了个哈欠“我没事。就是脖子有点疼。”我毫无表情的答道,我感到脸上的肌肉也很僵硬。想笑也笑不出来。
“正常,没事儿我可要睡了,对了,那几个妞,你要是喜欢,嘿嘿!”黑子猥琐的对我笑了笑。
我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黑子扭头睡去。
我开始找烟,我的烟没了,我看见一个女孩的后兜里有烟,伸手去拿。
女孩醒了,我没和她说话,继续拿烟,抽出一支点了起来,吸了一口闭上了眼睛。
忽然我感到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腿上。另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是加着酒气和香味的嘴向我袭来。
是那个醒了的女孩,我一阵厌恶,一下把她推到一边:“滚!别碰我!”
那女孩子嘀咕:“牛掰啥啊”。我站起身,一阵晕旋,可是还是蹒跚的走了。
外面的天气依然晴好,基本上属于万里无云。我依然狠狠地走着,没有目标,心里空落落的。
迎着刺眼的阳光,打了个喷嚏。想起了梦里的那只毛毛虫和蜗牛。
以后的很多的日子里。我们一直重复着这些事。
每天在这个迪吧里,喝酒,整个迪吧里充满了暴力,似乎大家都是为了发泄才来到这里的,这里云集了整个城市的流氓,痞子。
我不知道我算什么,可是我谁也不怕。
我们在这里也经常打架,我每次出手都很重,很疯狂。身边又有很多小兄弟,一样的狠辣,不怕死。
我喜欢酒瓶子砸在别人头上的感觉,“砰”的一声破开来,看着血流下来,我变得更疯狂。就是被人打了我一样感到痛快。在我的肉体承受痛苦的时候,我的心里会感到舒服。
慢慢的我开始变得有点名气了,我的狠辣让他们胆寒,我记得有人说过: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知道我是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