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魏卿所奏,桩桩件件,你全不认?”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著一股山雨欲来的狂暴。
李承乾挺直了脊樑,那张俊秀的脸上,嘲讽的笑意愈发浓烈。
他没说话,只是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眼神,平静地回望著这个生养他,却又一心想置他於死地的父亲。
他不认?
他为什么要认这些狗屁不通的罪名?
他为大唐拓土千里,灭吐谷浑,那是擅自调兵?
他为大唐储备良才,建大雪龙骑,那是豢养私兵?
他为大唐百姓谋福祉,推广高產作物,那是骄奢淫逸?
父皇啊父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难道那张龙椅,真的比亲情、比大唐的江山社稷,还要重要?
李承乾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沉入无底的深渊,然后,被彻骨的寒意冻结成冰。
他想起了前世史书上那个被废黜,最终鬱鬱而终的太子。
不。
他绝不重蹈覆覆辙!
父慈子孝!
君臣之道!
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我便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太极殿內父子对峙,剑拔弩张!
此时,李世民胜券在握。
五姓七望的官员,坐山观虎斗。
房玄龄和杜如晦,站在李世民身侧。
此时,对於李承乾来说,便是天倾!
正在此时,八百里加急入宫!
“启稟陛下,不好了!荆州起兵十五万,昨日已下十二城!兵锋直指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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