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割腕?
傅曄礼心口一震,扶著秦予晚的手都抖了下起来。
“他现在哪里?”傅曄礼转过身看向脸色慌乱的陈清,压抑著声音急切问道。
陈清擦擦额头的冷汗,赶紧回道:“送去圣马丁医院抢救了。”
“是段总打电话给我的,他说打你电话你没接。”
傅曄礼想起来,他进来找晚晚的时候。
手机特意调了静音。
听不到铃声和震动。
“去备车,马上去圣马丁医院。”傅曄礼沉著眸吩咐。
陈清晓得,不敢废话,火速转身下楼备车。
傅曄礼压制著心臟一阵阵担忧,回头对秦予晚抱歉地说:“晚晚,我有点急事,中午不能约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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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可以吗?”
原本他打算中午的时候约她吃饭,庆祝她第一次任职秦氏集团董事长。
就签下这么大的单子。
现在岑砚自杀。
他根本没心思约会。
秦予晚分得清孰轻孰重,“没关係。”
“先去医院要紧。”
傅曄礼点头,准备走,秦予晚想了想,跟上他脚步:“老公,我们一起去。”
“我想陪著你。”
傅曄礼回头看她一眼,沉默一下,倒是没有拒绝。
“谢谢,晚晚。”
秦予晚抬手,握紧他的手:“老公,別担心。”
“我相信岑总不会有事的。”
傅曄礼摇头,心口有些闷闷的窒塞,仿佛堵著一团。
让他呼吸不上来:“其实我从德国回来后,应该早点和司南一起去看看他。”
岑砚和傅曄礼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以前大院子弟的兄弟团。
他们三人最出名。
无论是学习还是打架,谁也比不上他们仨。
后来成年了,大家各自继承各自家族的集团。
忙起来的时候。
有时候,一个在北半球,其他两个在南半球。
但即便因为生意的事。
忙的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