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这个生日宴。
她直接成为了京圈的笑话。
所以,既然,她心里没有傅家。
没有她和她儿子。
他们强留著她有什么意义?
反正,她也在闹离婚。
她就让儿子如她所愿好了。
傅母沉口气,涂著殷红豆蔻的手指捏住瓶內一株娇艷欲滴的牡丹,一边將牡丹摆弄方正一边继续说:“等她出了月子。”
“你们离婚的事,早点办妥。”
“她的心不在傅家,也不在你身上,强留她,只会让我们傅家闹的鸡犬不寧。”
傅曄礼垂眸,修长的指尖滑过桌上的一片枫树叶。
这片树叶是陈清昨晚在酒店门口捡到的。
他们出门去见国会的官员。
这片树叶从旁边的枫叶树上落下来。
飘在他手心。
柔软又轻薄。
秦予晚喜欢枫叶树。
她曾经不止一次飞去加拿大的魁北克去看槭树的枫叶。
那时候,他想陪她去。
她婉拒了。
她说看槭树参加那边传统的民间节日——枫节,只能相爱的人才能去。
他们不爱。
她不能带他。
她那时候可能都不知道他亲耳听她这样说的时候。
心臟就跟被人捏碎了一样难受。
而后,她一个飞去了魁北克。
他怕她一个人有危险。
还是选择默默跟著她,远远看著她在魁北克採下一片片漂亮的枫叶。
“离婚的事,我和她商量了,回国后再商谈。”思绪拉回,傅曄礼放下手里还没变红的枫叶树片,继续说:“您不用担心。”
顿了顿,他眸色掠过飘著掛满了白色薄纱的落地窗。
窗外是莫尼黑的天,这里的天空比国內蓝了几度。
是马卡色系里的靚蓝色。
一尘不染。
没有半点污浊。
“妈,她刚刚生完宝宝,身体虚弱,您不要针对她。”傅曄礼到底是爱了她好多好多年的男人。
即便要走到尽头了。
他也不捨得任何人欺她半分。
“一切等我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