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潮红,小穴痉挛般地收缩,蜜液打湿了楚诗瑶的脚心,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水痕。
”呃啊……哈……哈……“
她的呼吸碎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瘫软成一滩水。
楚诗瑶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她居然这样也能高潮?!“她嫌恶地甩了甩湿漉漉的脚,转头扑进刘少怀里,又羞又笑地捶他,”你们平时到底怎么玩她的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少搂住她,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宠溺:”早就说了,她就是个容易发情的母狗,别拿她当人看。“
清儿仍躺在地上,双腿微微打颤,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
可那两人却已经不再多看她一眼,刘少揽着楚诗瑶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卧室走去,仿佛刚才的调戏不过是随手摆弄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监控里,客厅的光线昏黄,唯有清儿一个人瘫软在地板上的身影。
她的身体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粉色,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大腿根湿漉漉的,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安静。
太安静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反应,没有人评价她的表现,甚至没人愿意像过去那样,在高潮后掐着她的脖子骂一句”贱货“。
她只是……被遗忘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儿终于挣扎着撑起身子,手肘在地板上打滑了好几次才勉强坐起来。
她盯着卧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嬉闹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胸口。
,原来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羞耻的命令,而是被彻底地视为……可有可无。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腿间未干的湿痕里。
监控画面里,清儿慢慢撑起发软的身子。
卧室里传来楚诗瑶咯咯的笑声和刘少低沉的嗓音,偶尔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听起来那么鲜活,却又和她毫无关系。
她呆呆地望了那扇关着的门一会儿,最终低下头,默默爬到门口。
手指碰到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人。
她穿得很慢,先套上内裤,把那条潮湿黏腻的布料拉到大腿根时皱了皱眉;再是裙子、衬衫,每一颗纽扣都扣得认真;最后是袜子,把卷起的袜筒一点点拉直,遮盖住膝盖上跪红的痕迹。
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她站在玄关的背影,瘦瘦的肩膀,低垂的头,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轻轻拉开。
夜风从门缝钻进来,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她没有回头,安静地迈了出去。
关门声很轻。
像是生怕吵醒谁的梦。
屏幕暗下去前,最后定格的是一小块空荡荡的地板,那里还留着几道未干的水痕,不知是汗,是蜜液,还是别的什么。
而卧室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那条小母狗,已经自己推开门走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一点点黑起来的天色,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清儿始终没有消息。
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咔、咔、咔,像是某种倒计时。
我第无数次点开监控软件,最后那个画面依然定格在清儿拉开门离开的背影,瘦削的肩线,低垂的后颈,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叶子清儿没有来。
这是第1次,她被调教到崩溃、被羞辱到体无完肤之后,没有本能地跌跌撞撞跑来找我。
没有蜷在我怀里发抖,没有把眼泪鼻涕蹭在我肩膀上,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极度的羞耻后钻进我的被窝,像只受伤的幼兽般贴着我的胸口入睡。
她选择了自己回家。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最后那个监控画面,她穿好衣服,安安静静离开的背影。那种安静比任何尖叫痛哭都让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