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都在飞艇上,您一个人下来做什么呢?”
“还有您总是一个人行动,我们大家都会担心您的安危的!”
餐桌旁,塔尔神色平静,口中却不停的念叻道。
在他身前,加奥捂住耳朵,摆出一副根本听不见声音的样子。
“塔尔师兄,你別念叻了行吗?算我求你!”
莲可和弗林坐在一旁著,脸上儘是无奈之色。
只不过分別了十几年而已,她不明白,大师兄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莲可,你也是!”
“当初一声不响偷跑出来就算了,这么多年怎么能一封信都不寄回来呢?”
“师兄弟们都很想你,你知道吗?”
“下次—”
塔尔古铜色的肌肤抽动,嘴巴像连珠炮般,吐出了一句又一句念叻。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莲可捂著耳朵。
念气隔绝掉声音,整座餐厅陡然一静。
好舒服的感觉—
难怪老傢伙这样干!
“你们什么情况啊?”
餐厅小角落,旅团几人围成一圈,將大半的噪音隔绝开来。
卡尔靠在窗台旁,小声询问。
明明上午还好好的几人,怎么一转眼就被人家给一网打尽了!
说好的偷偷回家,儘量不暴露身份呢?
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洒落,晃得卡尔眯了眯眼睛。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库洛洛只穿著一条背心,手指不自觉的紧,又缓缓鬆开。
一股粘稠的感觉始终缠绕在他的手中,让库洛洛感到异常的不自然。
“死了好多人—”
窝金面色苍白,小声说道。
卡尔皱起眉头,再次重复道:
“到底出什么事了?”
窝金深吸几口气,乾脆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们的养母被凯克家族集中起来,他们根本不肯放人!”
“你们没提老师的名字?”
话刚出口,卡尔忽地一,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