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曄礼抬手让他坐著,別吵醒岑砚。
护工知道了,安安静静坐在那边没动。
素雅拿出实针的工具。
泡了下草药汁。
轻轻將针扎入岑砚后颈的穴道。
针尖慢慢刺入颈椎深处。
岑砚下意识疼的轻轻蠕动了下薄唇,不过今晚他吃了医生给的助眠的药。
睡的很沉。
这么痛的针刺。
他也没怎么醒来。
直到素雅刺完,收针。
后颈穴道针孔內溢出了一滴顏色鲜艷的血珠。
素雅看著这点血珠,用手指轻轻擦了下,再看了下顏色,终於是正常人的血液顏色了。
素雅放下心了。
明天,岑总睁开眼,应该就能看到了。
“秦小姐,好了。”素雅收起针,回头对秦予晚说:“明天,他醒来,眼睛会慢慢看得见。”
“不过需要適应光线。”
秦予晚点点头:“谢谢你素雅。”
“很晚了,小蘑菇都困了,我让保鏢送你们回酒店?”说起来,她之前让敏姐安排了保鏢。
结果还是没用。
她应该换一批保鏢给素雅。
素雅转过身看向趴在门边椅子上正打瞌睡的小蘑菇,赶紧走过去將她抱起来,先带她回去。
素雅和小蘑菇走了。
傅曄礼才舒开疲惫的眉宇,搂著身旁的人说:“晚晚,我让陈清送你回別墅。”
“为了以防万一,我留在这里。”
“一会司南也会过来。”
秦予晚不想走,她要陪著自己老公。
“我不走,我陪你。”秦予晚拉著他的手坐到靠窗的沙发:“正好我想看看岑总明天会不会復明。”
傅曄礼不捨得她熬夜:“乖,还是回去吧?”
“你这身体,我不捨得你熬夜。”
秦予晚就是不乐意,趴在他怀里撒娇起来:“不要,不要。”
“你赶我走,我就不理你。”
“反正就一次,明天我又不熬夜。”
傅曄礼为难了,顿了顿,终究还是吃她这一套撒娇,点头答应。
两人在沙发边抱了会,段司南来了。
看到秦予晚趴在傅曄礼怀里,跟他小声地絮絮叨叨聊著什么。
英俊的男人顿时痞痞笑一声:“傅哥你叫我来陪夜,是给我看狗粮?欺负单身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