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到了,就想买。
一来是感谢她帮岑砚做的事,二来是——今晚是他们的美好夜晚。
他给她买点东西。
哄她高兴。
“感谢你救了阿砚。”傅曄礼转著指尖黑金色的签字笔,嗓音又低了几分,像磨砂的玻璃片。
好听又磁感。
沙沙地落入秦予晚耳膜:“还有,想哄你。”
秦予晚没想到他这么有情调?
心口顿时跳了下。
“想哄我的话,早点下班,我在家里等你。”
这话,很暗示了。
傅曄礼听得懂,下意识呼吸又粗重了,修长的手指一下扯开系的紧紧的黑色领带,嗓音滚滚又乾燥:“嗯。”
“等我。”
“晚晚,我先掛了。”
手机掛断,傅曄礼指尖扯著领口歪歪扭扭的领带时,指尖不小心刮到自己的喉骨。
没想到。
喉结竟然烫的厉害。
就跟点了一把火。
连带心口跳的也厉害。
傅曄礼顿时急躁地收回手,起身时,长腿还紧张地碰到一旁的桌子。
腿部肌肉坚实地撞上去。
发出闷哼。
在静謐的办公室霎那迴响。
有种诡异的性暗示感觉就从傅曄礼的大脑蹦出来。
他好像,真有点等不及了。
垂下长长浓密的睫毛,单手撑在桌边,掌心內,早就不自觉沁出一层薄汗。
晕染在洁白的a4纸张上。
落下一点潮湿。
傅曄礼滚了下喉头有些滚烫的呼吸,看一眼桌上的行程表,下午没什么事了。
他还是早点回去见晚晚和宝宝吧?
*
別墅。
秦予晚餵饱了崽崽,抱著他玩了会。
快递小哥就把一大捧9999朵保加利亚玫瑰和一尊一人高的小熊玫瑰送到了她面前。
秦予晚看著这么巨大的玫瑰。
漂亮的小脸不自觉染红了。
还以为老公不浪漫呢!
没想到还挺懂情调。
秦予晚飞速在签收单上籤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