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完全?糊弄了过去。
只见富弼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还?记得昨天傍晚,垂拱殿原本已经散会了,官家又匆匆地?把我们召了回去,问?我们倘若钱也不给,地?也不给,和谈还?能不能成行。”
嗯?
原来还?有二次会。自己那时候正?在后殿睡得正?香,竟然完全?不知道。
“寸土不可予,分银不可增”原来就是那个时候提出来的。
“那个时候,臣等?都觉得陛下失之于意气之争,多少异想天开了。然后陛下便说,那辽国如何呢?若是辽攻打西夏,我等?以?和谈逼迫西夏退步的可能性又有多少?”
扶苏福至心灵:“所以?才有了今天?”
“正?是如此。”富弼说。
原来是这样啊。扶苏许多的疑惑都因这句话?迎刃而解。
难怪仁宗的态度从?消极转为强硬,原来是开了二次会吃了定心丸。又在得知西夏奸细后,那么迅速把话?题导到了辽国身上,原来是早有准备。
自己抓到的西夏奸细,其实是给仁宗瞌睡时递了个枕头。
……还?顺便给辽国也递了一个。
不过,富相公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扶苏正?警惕着“果?然只要有殿下在,西夏就有奇妙的事情发生?”之类巩固人设的话?,不意却听到一句更加让他炸裂的。
富弼说:“官家同我们说,此二则非是他自己的想法,而是从?成王殿下处得到都灵感。老?臣听闻后,实在是感佩不已。今日与西夏的谈判大获全?胜,老?臣私心认为除却官家外?,殿下当居首功。”
嗯?
什么叫从?我身上得到的灵感,我那时候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给人灵感?
……等?等?!
宋仁宗坐在烛火前明明暗暗的轮廓,与被褥之间淡淡苏合香气,电光火石般闯入了扶苏的脑海。不会就是那个时候的事吧?在他完全?不知道的地?方……
“……”
扶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那个时候到底说了什么?
可是无论再怎么拍自己的脑子?,都没有一点印象,恐怕是随着深度睡眠一起被格式化了。
所以?仁宗完全?知道了吗,他彻底掉马了吗?现在说自己是天生?政治家来得及吗?会有人信吗?
啊啊啊啊啊!所以?他到底说了什么,仁宗听到了什么又脑补出了什么?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